“没什么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她只用了不到一半,甚至才三分之一的力量,就让我毫无反抗之力。一瞬间就输了,呵呵,也就比你在莱维手底下多撑了一小会而已。”
很干脆、甚至有点自嘲的把自己失败的经历都说了出来。马克邦那仿佛有点解脱了的表情,反而让杜芭莉清醒了过来,也顾不上不爽他用别人把自家主人给比了下去。她觉得,马克邦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像那些已经厌烦了自己的人生,打算就这样走到尽头,也就是、自杀的人啊?
他不会说着说着然后叹口气,接着就脑袋一歪往后一倒然后断气了吧?可不能让他现在就死了啊,今天的计划中他可是个很重要的角色呢,少了他主人肯定会很不方便的不是吗?
“喂!你这女人是要干什么啊!”
杜芭莉跑过去一把拽住马克邦的外套,把他外套下摆拉起来就跟……小孩子玩老鹰捉小鸡一样,让人看得满脑袋黑线。就连不耐烦的回头来看看这个脱线的女人又打算搞什么的马克邦,也是难得的不淡定,额头上都隐隐冒汗了。
“我……”
被马克邦吼了一下,杜芭莉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行为实在搞笑。她情急之下跑过来拽住马克邦,仔细想想这里又不是什么悬崖边缘之类,就算要自杀也不是自己拽住衣服就能让他跳不下去的状况。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显得太傻了吗?
“我……我……”
冷静不下来的杜芭莉结结巴巴的找这词,她努力的想要说点什么让自己的行为顺理成章起来,起码不要被人看了当成个笨蛋。
尽管杜芭莉脑子不太好这件事在结社内部其实已经早有流传,但杜芭莉她自己不知道啊。结果她努力转着转速不快的大脑,为了实际上毫无意义的事都快让自己的思维过载了。不过也许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句话就连放在这个时候都能通行无阻,还真让杜芭莉灵机一动想出来了个可以说说的事儿。
“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记得和那个女人战斗的经过?”
问完这话,马克邦那嫌弃厌烦的眼神貌似有了点改变。差不多类似、类似变成了同情怜悯的样子?不过杜芭莉这时候也顾不上了,什么被别人同情了智商啊,被当成了笨蛋啊,这些统统都被她瞬间抛在脑后。本来只是为了化解尴尬转移话题的灵机一动,她自己脱口而出之后却忽然真的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真的还记得吗?整个战斗的全部经过,而不只是最后输了的那个结果!”
难得那双眼睛里也能流露出一丝同情怜悯的马克邦被杜芭莉这么一再追问,就算早就认定了自己这个搭档脑袋实在不怎么好用,也隐隐觉得这回这个女人不是在胡闹。他强忍着那股厌烦的情绪,一巴掌拍掉那只还揪着自己外套的手,不耐烦的使劲揉了两下本来就有点乱糟糟的头发,借着这个机会又回忆了一番。
嗯,没问题,记得十分清楚。从那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再到她突然‘成长’,接着两人战斗的过程,最后自己倒在地上的样子。这一幕幕马克邦都记得清清楚楚,毕竟是人生当中罕有的失败,并且还是唯一一次那么彻彻底底的惨败。即便整个战斗过程总计不过区区几分钟,却是无论如何往后也不可能再忘记的烙印。恐怕就算有人对自己用魔法或者其他方式进行记忆操作,那也已经变成了深深刻在脑子里抹不掉的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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