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李福梁真的是没有欺骗自己?事实就摆在眼前,也容不得她不信了。
自己才是那个井底之蛙,天下之中奇人异士无所不有,符文原来当真是可以治病的。
被兰嫣赤裸裸略有些火热的目光望着,李福梁略有些羞涩扭捏的避开她的目光,目光闪躲着抬眼向上望去:“兰…兰小姐。哇呀!惨了,惨了,上学要迟到,老爹的猪要耽误了。”
想起这两件事所要带来的严重后果,李福梁一下跳了起来。四处巡视只见那两头黑毛猪还在不远处拱着土堆翻拣东西吃,并未跑远。
这时候街市上人来人往,人流多起来小贩叫卖声音也远远传了过来。可以想象得到老爹杀人般的目光,李福梁不敢多做停留,见那老伯无大碍已经醒了,就向兰嫣告罪一声匆匆跑走。
蔡姬连声呼唤,但却只能望见那跑动的背影,这个时候走不开人,心里不禁有些暗恼。
“嗯…嗯…”兰伯睁开眼睛,只见一阵刺眼的光芒投射进来眼珠子一阵刺痛。
等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朦朦胧胧之中见蔡姬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兰伯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小姐,是我拖累你了,不过放心,等下一次就不会这般不小心了。”
先查看了下兰伯的腹部,只见伤口内不再流黑血而是冒出鲜红的血液,他的脸色也是渐渐恢复如常了,确定毒已消减蔡姬红唇微张着实松了口气。
兰伯活了那么大的岁数,见的人多了早已经成了一个人精。又是身为仆人,从小到大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精通无比的。
方才没有看清,以为对外称为是自己侄女的小姐,生气是因为自己受伤拖累了她呢。但是现在望见她如此关心自己的模样,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暖洋洋的。
兰伯膝下无子,又是从小看着蔡姬长大早已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眼里也满是宠溺。
对于蔡姬的一颦一笑所要表达的意思早已了如指掌,可以说就是她的亲身父亲也没有兰伯了解的那样透彻。
也就是因为看出了她心中的疑虑,想着自己中的尸毒不是那么容易解的,兰伯也就问道:“老仆以为只此一遭就死定了呢,场地里也没有大夫熬药,不知我身上的毒是如何解的?”
也是因为有些弄不懂方才所发生事情的原委,想要依托兰伯丰富的阅历给自己再讲解一遍,蔡姬就是把方才在桥头遇见李福梁起的事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见李福梁不过就是用一张符纸就化解了猛烈的毒素,救了他的老命,兰伯眼中精光一闪声音略有些凝重的说:“天下间的奇人异士不是没有,就说以前老仆跟随家主走南闯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过有人医白骨的本事。
几根银针插上去,摆布成一派阵势,就只是那么一瞬的功夫,白骨上顿时就生出了与常人无异的血肉。只是这样的人太少了,老仆几十年间也就只见过这么一个人而已。”
“医白骨的人,那不就是老供奉么?”瞧见兰伯坚定的点了点头,蔡姬不免更加吃惊。
“不管如何,这样的人一定要是收拢进弥勒教中,有大用处。只此引荐一功,便可以使家主在教中的地位更上一层台阶。更何况有这样的本事,不难成为超然的供奉,也是一大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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