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儿低头一想,突然噗哧笑出声,用手指着他说,“你,你的嘴巴怎么这么毒啊,他只不过是爱穿鲜艳一点的衣服,你居然把他比喻成山鸡。”
不过,苏曼儿在脑海里把郝倜傥跟山鸡一比,倒发现无名这个比喻挺贴切的。
无名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没有温度的话继续从他嘴中溢出,“我嘴巴毒?那你干嘛还笑成这个样子?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说完这句话,他看也没看苏曼儿气红的脸颊,大步往前走。
苏曼儿停下来,望着往前走的无名,气得胸口发疼,指着他背影嘀咕,“这个人的嘴巴怎么这么损啊,而且,我跟他,明明我是老板,怎么我现在一点老板的感觉都没有,反倒觉着他才是我的老板。”
***
天地间酒楼,对这间酒楼,苏曼儿印象还是有的,应该说很有印象,在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这苏州城的天地间酒楼也可以说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年又一年,这间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差,差到现在居然连个苍绳都懒得飞进来,更别说是一个客人了。
“小二,叫你们这里的老板过来。”苏曼儿看完这间己经被人们遗忘的酒楼,收回心神,摇了摇头,张望了四周,这才从一个角落里发现了正在打磕睡的店小二。
店小二揉着朦松的眼睛,打了一个不雅的哈欠,慢吞吞来到苏曼儿跟前,放开揉在眼睛上的手,低头从下到上观察了一圈苏曼儿。
“这位姑娘,你是来吃饭还是来住宿啊,如果是吃饭的话,不好意思,我们酒楼只提供面条,其条一概不提供,住宿的话,我们酒楼有很多间房,随便你要哪间都行,价钱一个晚上二两。”店小二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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