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幸亏有我精心照料,情况大好!”陈浩然大言不惭的说“月儿还说长大了要给我当媳妇呢,哈哈!”
“滚!”我举起拳头比了下愤愤的说:“没你,她能有事儿袄,还T舔脸说!”
他尴尬的挠挠头,偷眼看向好多天没跟他说过话的陈觉,怯生生的喊了声哥。陈觉白了他一眼冷声问:“你爸做完手术之后你去看过他没?”
“看他干啥…”陈浩然一撇嘴,眼睛看向别处。
“黑叔手术做完了?”我问陈觉,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因为上次的事儿老爸似乎有意疏远了黑叔,他的事儿老爸也没跟我提过。
陈觉点点头说:“就前几天的事儿,现在住院疗养呢。”
“去黑叔那!”我忙说,现在也只有他能应对眼前的情况了,虽然我不清楚他还能不能像过去那般跟老爸同心同德。
“你去不?”走时我问陈浩然,他很坚决的摇摇头,好像还不肯原谅黑叔。
“你要是不去,你永远也不用跟我说话了。”陈觉冷声说,表情很认真。
见陈浩然愣了,我也说:“还有我,我也不爱搭理你!”
“算我一个!”胡柏航凑热闹的喊道,招来陈浩然一顿白眼。
在我们的制裁威胁下,他终于屈服了,看来他还是没有伊拉克强硬,挺怕我们谁也不理他的。其实我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也让他和黑叔见见面,希望他们父子俩关系可以缓和。
去了黑叔的住院区,正要打听他的病房,陈浩然却摆手说:“跟我走,别耽误工夫!”原来这小子知道他爸在哪儿,我心里暗笑,不知该怎么说他。
来到黑叔的特护病房外,陈浩然迟疑的站下来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和陈觉相视一笑,让胡柏航把门敲开,然后趁陈浩然不注意,和陈觉一起把他推了进去。
陈浩然被推进屋,一脸苦相的转头看向我们,然后尴尬的回头面对着病房里的黑叔。我知趣的把门关上,虽然心急但也不差这一会儿,想让他们父子俩单独待会儿,要是我们在,那小子肯定又得装B了。
在病房外面等一会儿,忽然听见里面黑叔吼道:“你T给我滚!”紧接着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我急忙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面容憔悴的黑叔坐在病床上,地上是两个摔裂的苹果,陈浩然阴沉着脸站在那儿,不服气的古脖子。
“你又咋地!”我气恼的看向他,他一撇嘴说:“就说我不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了!”说完他转身就跑出了病房。
黑叔坐在那儿愤愤的说:“进来就一副冤种相,跟T恨我不死似的!”我们忙过去好言相劝,弄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可又不好多问。
黑叔伸手把帽子摘下来,露出没剩多少头发的脑袋苦笑着说:“切了半个肺子,现在还化疗呢,大夫说要是情况好还能多活几年,可我咋T心情好啊!”说话他眼睛望向门外,我知道他指的是陈浩然,心里直怪那小子不懂事儿。
“黑叔,别生气,对身体不好。”我劝慰着,心里却又担忧起来,现在他这个状况还能出来主持大局吗,我还真有点不忍心了。
黑叔平静了些捂着前胸勉强冲我笑笑问:“今天这么闲来看我,不上学啊。”
“黑叔,老爸出事儿了!”我忙说道,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还把陈小脑袋转述的情况说了下,表示想让他主持大局。
“叔,现在怎么办啊?”陈觉也问道,某种程度上他比我还信任黑叔。
黑叔疲惫的揉揉脸,神情严肃的看看我们,沉思片刻说:“虽然我不太能猜透到底咋回事儿,但我总觉着宇哥像在静观其变。”
“还静观啥其变啊,都被抓走了,再这么下去就玩完啦!”胡柏航忍不住说道,惹的陈觉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黑叔摆摆手说:“都混那么多年,谁没个后台,谁也不能这么随便被干倒,不过天可能是要变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天空却晴朗无比,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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