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毅就算是不上诉,这官司还真不可能就这么结束呢。吕丽娟一方虽然一审胜诉了,但法院没有采信她提交的伤情鉴定,只要求关毅赔五万块钱,这对于她来说,远没有达到出气的目的!
“江萍萍!这学期你的操行等第,我只能给你一个中下!”
“为什么?你回去问你叔叔好了……哼!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连最起码的是非善恶都分不清楚,还当什么法官……”
吕丽娟在教室里对一个女孩大声斥责了一番之后,扬长而去了。那个操行等第得了个“中下”的女孩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萍萍,别哭了!女魔头最近心情不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哪是心情不好啊!她是挟私报复……江萍萍叔叔的未婚妻是法院的陪审员,这次女魔头和别人打官司……”
周围的学生们对江萍萍的遭遇纷纷表示了同情,但这些孩子,也只能在私下里说说,而且还要避开几个老师的“耳报神”才行。
放学之后,江萍萍郁郁寡欢的回家,半路上小胖子汪荣飞从后边悄悄地跑过来。
“萍萍,没事的,再熬一年,等我们毕业了,她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我爸上回没帮她,不也让我罚抄作业天天到五点半吗……”汪荣飞对江萍萍劝解了一番之后,看到前面一辆车,随即招呼了她一声,“我爸来接我们了,上车吧!”
江萍萍的父亲曾经是市局的警察,几年前因公殉职了,汪家和江家住同一个宿舍区,两家孩子又是同班,所以经常是两家大人轮流来接两个孩子的。
上车之后,汪兆民看到江萍萍的眼圈红红的,随即笑着问道:“小飞,是不是你欺负萍萍了,怎么她眼睛这么红啊!”
“我没有欺负她,是女魔头……吕老师给她的操行打了个中下……”汪荣飞立刻把今天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着儿子的叙述,汪兆民心里总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怒火在升腾。吕丽娟上次因为他没有偏袒她,已经给他儿子穿了大半个月的小鞋了,这些他都忍了。可今天竟然欺负到烈士遗孤头上了,这口气说什么都忍不下去了。
回家之后,汪兆民一直都闷闷不乐,低着头猛抽烟。这时有人敲门,他也没去开门。
“怎么了?老伙计,抽这么多烟啊!你也不怕把老婆孩子呛到……”邹唯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随即笑着拍了汪兆民一掌。
汪兆民看到邹唯就想起了上次的那件事。
“老邹,我好想听你提起过这个关总的?”汪兆民随即找出了关毅的那张名片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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