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远走到停车场,他按开遥控锁,那辆豪车的车灯在夜色下闪了闪,像豹的眼睛一样犀利。他拉开车门上车,动车驶离酒店
车开到半路上,他感觉身体变得很不对劲,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冷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隐约猜到,他被人下药了。
竟然有人给他下药!
潘思远的眼睛里露出暴戾。
就在这时,后座上有了响动。
“潘总。”一个柔软的、娇滴滴的声音从后座上响起。
潘思远的车立即来了一个急刹车。
转过头,阴戾的视线射向了车后座的女人。
“是你!”男人脸上的戾气更重了:“你怎么在我的车里?你是怎么上我车的?”
“潘总,你别对人家这么凶嘛,好歹人家都在车里等你这么久了。
马艳丽说着,那一双白皙的玉臂伸向了潘思远的头颈。
他们真是太低估他的自制力了。
潘思远立即用手甩掉了马艳丽的手。另一只手掐住了马艳丽的下颚。
那手劲差不多马上把马艳丽的下颚骨头给掐碎了。
痛的她眼泪直汪汪。
可是潘思远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厉声质问:“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呜呜呜。“
马艳丽痛的说不出话来。‘
潘思远才稍微的松了一点手劲,冷冽的命令:“快说!“
马艳丽总算是回过气来,她边咳嗽边说:“没有,没有人指使我,我是仰慕潘总,所以才自己偷偷坐上你的车的。”
下一秒钟,马艳丽的下颚骨头就脱节了。
“呜呜呜——”
马艳丽痛的尖叫。可下颚骨脱节后,连话都说不大清楚了。
这时潘思远的脸上戾气更浓:“你把我潘思远当傻瓜啊,就你,有能力坐上我的车吗?不说的话,接下来毁掉的就是这张脸了。”
女人的脸多重要啊。
看着潘思远那要捏碎了他的眼神,马艳丽害怕了:“我,我说,是是,是有人指使我做的,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一直都是用电话指使着我做的。”
潘思远眼睛在马艳丽的身上扫过,视线落在了马艳丽的耳环上:“这耳环是他送给你的?”
这个时候马艳丽哪还敢撒谎啊。她拼命的点点头:“是的,是的,他让我今天一定要戴上这个。”
潘思远伸手抓住了那对耳环。
“啊——”
车内传来了尖叫声。
再“啊——”
马艳丽两手捂着血淋淋的耳朵被潘思远推下了车。
再“砰“门用力关上。
车里的潘思远对着那对耳环,阴沉开口:“就你这一点小本事,也想让我潘思远中计。你也太低估我潘思远了。有本事明的来,躲在暗处你是乌龟生的啊?”
说完,潘思远把那对还带着马艳丽血的耳环抛出了车外。
“啊——”
马艳丽又是一声惊叫,那对耳环正好砸在了她的脸上,耳环的针刮破了她的脸。
估计这个时候她真的要破相了。
潘思远开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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