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探监了吗?难道在监狱里和贺载天打了一架?”贺文秦讥讽地问道。
“我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肖井然哼道。
“所以脸上的伤口也是狗咬的?”
“摔的。”
“你还不如说是猫抓的更符合实际。”贺文秦不客气地说道。
贺文秦这句话一出,肖井然顿时就憋不住了:“我说,你智商欠费了吗?猫抓的伤痕和我脸上的伤痕完全不同,从伤口的深浅程度来说——”
一堂生动的伤口剖析课开讲。
曾泽宇从后视镜眼睁睁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变成的教学模式辩论,有些头疼地加快了速度。
到了圣安私立医院,肖井然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进手术室之前,肖井然还不忘丢出一个问题来。
“监狱里关的的确是贺载天,那么问题来了,在婚礼上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
手术室的门关闭,把肖井然的问题也一并关在了手术室的外面。
“是谁?”曾泽宇想不出,看向贺文秦。
“到底是谁?”他摊开手,一脸困惑。
“是我们的错!”院长亲自过来道歉,一把握住曾泽宇的手,一脸内疚地为让V伤患跑出医院而感到抱歉,抱歉之余也声明了他们已经做足了后续的寻找等工作,这次实在是病人任性造成的意外。
曾泽宇一愣,旋即道:“没关系,这病人本来脑子就有病,上次没看住没关系,这次千万别让他跑了,免得危害广大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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