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那边发生暴乱,贺载天死了。”贺文秦道。他没有去问肖井然怎么了。
“是吗?看来他们准备行动了。”肖井然竟然没有一点儿意外,他弄了杯热水,喝了几口水,见贺文秦热得难受,指了指窗户道,“你要是热就把窗户开了吧。
贺文秦没问肖井然为什么要开热风的空调,他走向窗子。
只进了房间几分钟,贺文秦就出了一身的汗,他开了窗子,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夜晚微凉的风吹进来,吹散了房间的闷热。
“你刚才说的什么行动?”贺文秦问。
“贺载天和柳鲜衣,对付你的行动。”肖井然放下杯子,走到桌子旁边,将之前的照片拿出来,“不然为什么贺载天现在就要死?”
“如果只是按照柳鲜衣之前的行动,贺载天不会有什么动作,看来只能是两个原因。”贺文秦蹙眉。
肖井然点点头,让他说下去。
“一,是贺载天真的死了。二,就是他们将有一次无论性质还是规模都更大的行动。”贺文秦声音低沉,“而这次行动的目标,就是我。”
肖井然挑眉:“恭喜,你还没有蠢到无药可救。哦,你可以直接排除一。”
“你认为他们这次行动会在什么时候?”贺文秦问。
“九月十九号,十几天后。”肖井然道。
“九月十九?那天是泽宇的婚礼。”贺文秦道。
“没错。”肖井然道,“你应该发现了,柳鲜衣从出现就有一种表演型人格的存在,尤其在针对你的事情上,上一次他在你的生日上给你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这一次,我想他会在你兄弟的婚礼上,众目睽睽之下,给你送上一份‘礼物’。”
肖井然说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就好像他才是主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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