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告诉我,我究竟能有几个好妹妹!”
鱼锅学园的园长抓着预言师的右手,目光忱热而又真诚。
“——”预言师。
可怜的汉子,你注定孤独一生!不,是中年找死。预言师暗道。
露西亚杀来了,盛气凌人。
“大师啊,我最近心情浮躁,总感觉有泼妇要撕比我!你要指点我一二,为我指明前途。”鱼锅学园的园长认真道。
抽,抽!预言师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回来,被鱼锅学园的园长紧紧抓着。
“莫问前途!”
预言师愠道。
面纱下的清秀面庞酝酿着怒意。
“我劈了你!”
露西亚毫不留情地挥剑劈向鱼锅学园园长的后背。
“大师,你看,我就说有泼妇要害我!”鱼锅学园的园长喜道。
“预言师大人心里苦啊。”贞得·罗兰走了过来,“大师,你手里握了很多根草吧。”
“你果然不是好孩子。”预言师道。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贞得道。
“你丫给我站住,哪里去!”露西亚追着鱼锅学园的园长,满世界的要劈了他。断了他的发qg之念,或者断了他的汉子的擀面杖。
“大师,指点我啊。告诉我如何摆脱这泼妇!”鱼锅学园的园长急道。
“——”预言师。
都在心里默念了,你注定孤独一生,叫我大师也没用。预言师不去理会鱼锅学园的园长以及他的碰友露西亚。
“露西亚,停下。放下你手中的剑。你要斩了我吗,斩了这般英俊的我?”鱼锅学园的园长指着自己的老脸问道。
“不错!”露西亚寒声道。“你怎敢将我形容是泼妇!”
昨天晚上还叫我小甜甜呢。腾!露西亚闪电似的纵出,玉剑抖开数朵剑花,旋向鱼锅学园园长的老脸。借花献中年汉子。
“女人心好难懂,汉子的擀面杖也被磨成针。是故,人言女人心海底针。”
鱼锅学园的园长背脊向后撞去。蓬!斗气荡舞,撞开了露西亚射向他的剑花。“露西亚,来吧。我在下面,你在上面!”
“不、不行的,这里人很多!”露西亚摇头道。
“——”预言师。
“——”银冠的皇女。
秀恩爱的去死。
不知道怎么回事,露西亚先是装模作样一番,而后跟着鱼锅学园的园长离开了。
“露西亚,我要在下面!”
“可以。”
“露西亚,我这张脸还是很有魅力的,你不要抓花了它。”
“看情况吧。”
中年汉子带着花兰西王国曾经的第一美人离开了。
留下懵比了的银冠的皇女以及预言师。她们不禁想,那条中年汉子还有妇人来这里做什么的。
贞得·罗兰坐了下来,盯着预言师。
“少女,你为何还不离去。”预言师不悦道。不想和贞得单独待在一起。不详的孩子。
“大师,我也求姻缘。”银冠的皇女说。
“少女,你不得好死。”预言师说。
“大师,你这话唐突了。”贞得说。
“你不是遇到了那个人。”预言师道。
“是啊,遇到了。”贞得回道。
“你不相信命运。”预言师道。
“大师,你也不得好死。”贞得道。
预言师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人,她手中抓着一柄竹子削成的剑。
“还不动手。”贞得命令她的剑仕。
“是。”
剑仕将手中的竹剑刺向预言师的后心。
蓬!玉烟翻滚,充盈整片空间,贞得的剑仕并未刺中预言师,她消失了。“啊,坏掉了。”剑仕丢下手中的竹剑,已是破烂不堪,像是被虫蛀了一般。
“大师,你为什么要藏起来?”
贞得·罗兰右袖挥舞,雪光荡溢,斥开翻滚的玉烟。
“我们明明是初次见面,大师你却毫无风度,诅咒我不得好死。”贞得笑道。
最喜欢玩游戏了。你可要藏好。贞得提着剑,环视四方。
“理论上来说,人从出生时就开始死亡。大师,你怎么还堪不破生死。正视你的人生吧。”
贞得朝着一处翠屏走去,屏上画着两只白猿,一猿攀着桃枝,一猿站在桃树下。遽地,两猿齐齐望向屏风外的贞得·罗兰。
“妖孽,看剑。”
贞得执剑斩向屏风。
呼喇喇,屏风向外喷出大量的绿烟,掩遮住了静室。而攀着桃枝的白猿早已跳出屏风,舞着青铜剑,径向贞得斩去。另外一只白猿扑向贞得的剑仕。
锵!
雪竹剑、青铜剑相撞,青光绽舞,雪竹散开。
白猿开口道:“你不得好死。”
白猿的声音和预言师的声音重叠,几不能分。
“大师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贞得轻笑。
随后,她凝视着和她对砍的白猿。
“你也想和我撕比?妖孽。”
贞得嗤笑道。
平缓地递出一剑,刺向白猿的左眼。白猿动弹不得,它的脚踝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似的。
“大师,你的契约兽完了。”
噗嗤!
贞得的剑刺进了契约兽白猿的左眼。
绿烟涌动,铺天盖地般罩向贞得·罗兰,使她无处可逃。
“我的剑为什么不见了?”
贞得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手中之剑消失不见。
她再向剑仕那边望去。剑仕死了,脑袋被白猿用剑挑着,而白猿手中的剑正是贞得的雪竹剑。
“这可真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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