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凰忠的金色基油后,托尔斯基再次执起画笔,刷刷刷,他在空中作画,七面盾牌出现了,锵然旋起,挡在画界中神前方。
砰、砰、砰、砰!
刀光遽然而至,轰然拍击七面盾牌,几个照面后,五面盾牌碎掉了,还剩下两面盾牌摇摇似坠。
哗。血芒刮旋而来,瞬间裹住了仅存的两面盾牌。咔嚓咔嚓,数声脆响后,盾牌业已崩碎。血海无垠,一叶孤舟倏然驰来,骨舟之上,凰忠眸放戾芒,战刀陡地向前削去。锵!刀吟骤起,如同龙啸。金色的刀芒浩浩荡荡,拂过血海,荡开千丈高的水浪。
这时,托尔斯基已经给他的左兄大肌画了金刚罩,金刚罩下是(消声)罩,(消声)罩下面是倒扣的金碗。由此可见画界中神有多么重视自己的兄大肌,毕竟是他的基油油田所在之处。
“月牙湾。”
托尔斯基左手一挥,哗啦啦,在他身侧出现了一道琥珀色的河湾,形如月牙。烟笼寒水,倏地,水面结冰,整条河湾都冻住了。铛!画界中神一脚踩了下去,冰冻的月牙湾倒竖而起,寒芒迸舞,冰屑纷洒。
呼。托尔斯基将身一旋,来至冰冻的月牙湾之后。他左掌向前拍出,轰!月牙湾向前碾去,方圆千丈内,气温遽降,凛冬已至。
轰隆隆!
金色的刀芒、琥珀色的月牙湾撞在一处,这片小世界的天地遽晃,星河崩碎,气流紊乱,百草纷飞,参天之树拦腰折断。
当是时,柳阿豆跳了起来,成功地用箭击中了他恩人的膝盖。“倒吧,倒地吧,我的大恩人哟。”阿豆吼道。“我真傻,真的,不该将你召唤到此地的。”
神秘基老看着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久久不能说话。
曹盖怒极,腾!他向前掠出,右掌一翻,一团基光撒了出去,嗤嗤嗤,电芒迸舞,瞬间罩定柳阿豆。“阿豆,你该死。”
“哈哈哈,我该死。”柳阿豆笑了。“从出生时我就会作死了,时至今日,我仍然在基老界活跃,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是真命天子,未来将会君临基老界。曹盖,何不趁现在投诚,我也许会和你Ga基,引你入驻华妃宫。呵呵,你还能为我生孩子呢。”柳阿豆笑脸如(消声)花盛开。
飕!又有一支袖中箭朝天飙去。嗤啦,裂帛之声大作,那罩住柳阿豆基光碎掉了。
“我擅射,无它,唯手熟尔。”
柳阿豆长袖挥起,飕飕飕!飕飕飕!几百支伤心小箭射向曹盖公子。
“哼。”
曹盖冷笑。前进的步伐遽然停下,“生辰纲!”只听曹公子漠然道。此三字一经说出,曹盖像是换了一个人,神莹内敛,宝光外宣。数不尽的神华穿透曹盖的四肢百骸、周身气孔,齐齐飙出,幻化出种种玄奥的纹理。千万道纹理以曹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有的化为金元宝,有的交织成金牛,还有的变作灯、盏、杯、玉台、书案等,更夸张的是三万道纹理铸成了一座行宫。
叮叮当当,柳阿豆放出的几百支小箭打在那座行宫上,纷纷折断,全成了废铁。
连同那座行宫在内,上万件宝器组成了“生辰纲”,那是曹阿玛送给他儿子的法宝。曹盖不轻易使用“生辰纲”,除了不想显摆,还因“生辰纲”使唤起来很费心力以及基油。
曹盖放出他最强的法宝“生辰纲”,成功引起星河画纸内的基老们的注意,即便是没穿裤的神秘基老,他也被生辰纲勾去了心魂,双目放光,再没移开。
刷。曹盖霍然飞出,站在行宫的檐角之上,“盆来。”曹公子唤道。蓦地,一只金盆倒飞而来,落在曹盖身前。
“金盆洗手。”曹盖再道。
他把双手置于盆内,也不见盆中有水,倏地,水光涌起,遮天蔽日,横亘在苍穹之下。曹盖两指骈起,陡地指向慌张的柳阿豆。
哗哗哗!瀑流涌下,像是倒卷的星河,轰然坠下。
柳阿豆如何能承受的起,早已吓傻。
阿豆的大恩人也不管喜欢作死的皇子的生死,放任其自生自灭。
“不可啊!”
一声急切的呼声响起。旋即,银色的长流呼啸而至,是赵基龙。蜀黍国的赵基龙当然不会作死少主公死在自己面前。
铿锵!
赵基龙长枪扫出,挥扫爆了三道水柱,“阿豆,过来!”赵基龙左掌挥开,一条气带飙出,缠住柳阿豆的身体,将他抛向了血海。血海中,凰忠御舟而来,巧妙地接住了阿豆皇子。
不得不说,赵基龙、凰忠心有灵犀,配合得很好。这也为日后凰忠拜在柳皇叔麾下埋下了伏笔。要不是赵基龙的引荐,凰忠焉能得偿所愿。
铛!铛!铛!
赵基龙的银鳞长枪大开大阖,劈飞了几十个金色的圆轮。
曹盖释放“生辰纲”,耗费很多心血,自然不会轻易收手。“赵基龙,你比柳阿豆强多了。那就由你接受我的怒火。”
当啷,悬在曹盖身前的金盆向下砸去,水气氤氲,聚在金盆四周。
“好好看着我,前辈。记住,我才是你值得关注的对象。”曹盖的神识分出,时刻关注神秘的基老。
呼。
赵基龙一枪搠出,刺向那只金盆。他可不管那不是真金做的。
银鳞枪是递了出去,可赵基龙却觉得使不上劲,凝眸一扫,“这是?”赵基龙瞅到长枪上缠着的细如发丝的水纹,水纹一圈圈缠定银鳞枪,并向赵基龙的五指冲来。
“小技耳。”赵基龙扣紧枪身的五指遽然发力,蓬!蓬!蓬!水纹崩碎,自银鳞枪剥离了出去。
猝然间,金盆降下,就在赵基龙上方不足两尺处。如同利剑悬在颅顶,赵基龙如何不惊。锵,银鳞枪向上撩去,铛,金盆爆发出刺耳的响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