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狼蛛如愿摘走长势喜人的那株东仙药,就像吭蝶兽预料的,它对小的不感兴趣。
笑天星一脸恬淡,任凭皇狼蛛、吭蝶兽盗走他的神药,好似在期待它们这样做。田地会的会长愈发从容,他拎着火麟剑,气度雍容,有大派掌教的威风。七眼黑蟾第一次觉得笑天星有些诡异,同时暗自庆幸没能窃取神药。
“这不是分开了吗,两株神药分开了,它们需要新的养料,而那头肥蜘蛛与吭蝶兽就是东仙药的苗圃,为它们提供养分。呵呵,皇狼蛛、吭蝶兽,你们还需要些金坷垃。”
皇狼蛛是仙客蛛的契约兽,而吭蝶兽更是自己的契约兽,可笑天星下起手来,同样狠辣,不念任何情谊。
田地会的会长已和仙客蛛有了婚约(他们自己订下来的),当着未婚妻的面斩杀她的契约兽,信手拈来,毫无愧疚,绝不负Xa雄之名。
“金坷垃,哪家农业不发达,哪家就需金坷垃!”
刷!笑天星挥了一下火麟剑,登时,红色的烈焰冲天旋起,火光之中,一袋袋的金坷垃浮了起来。哧哧哧,上千道剑气迸出,削去装满金坷垃的袋子。
遽然间,天降金坷垃!吭蝶兽、皇狼蛛躲之不及,被撒了一身。它们也觉事情不妙,手里抓着的东仙药蠢蠢似动,药须舞动,刺入它们的手臂之中。“怎回事!”吭蝶兽惊道,“主人,我是你的契约兽,出手抢夺神药,是为了你好。不想让它们落到他人手中。”
吭蝶兽的说法太苍白了,毫无信用度可言。皇狼蛛根本不争辩,暗中运转魔元,蓬蓬蓬!一团团狼烟炸开,冲破附着在身体上的金坷垃。“基老,你拿金坷垃忽悠我,当我是没见识的蠢货吗。”那些钻到皇狼蛛皮肤下面的细须也被它迫了出来,一经离开,神药的药须燃烧了起来,整株神药疯狂摆动,枝叶发出沙沙之声。“我现在就炼化了你。”皇狼蛛哼道。也没等到东仙药长成,皇狼蛛张口吐出一道丹气,封住神药。“笑天星,你怀有二心,阿蛛不会与你订婚了。你们之间完了。”皇狼蛛不忘讽刺田地会的会长。
笑天星置若罔闻,在漫天金坷垃中翩然舞剑。“大风起兮,金坷垃飞扬,安得基友兮,守四方……”
东方印、西方印,四方印中的两方大印倏地飞起,绕着笑天星旋舞。至于“东篱下”抢走的北方印、南方印,腾腾腾!扑动不停,急着离开“东篱下”,向田地会的会长冲去。“既已到手,绝无还回的道理。笑天星,你整个人也是我的,何况四方印。”
“东篱下,与我一战。”司磐童子忽道。
当!当!司磐童子敲了两下碧玉磐,倏然间,一老者、一姑娘飞了出去,开始从篮子中抓住一把把雪花,撒将出去。爷姬大雪,司磐童子当仁不让,施展“爷姬大雪”这门神通。
冰寒之气倏然荡卷,充斥万丈方圆。风在吼,狗在叫,汪!汪!其声充满王者的气概,穿云裂石,震慑山河大川。司磐童子一惊,雾草,哪里来的狗狗?
“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捡。”
一人踏着风雪而来,而那条汪汪大叫的狗正是他的宠物。“吾名基叉,是东篱下的毕生之敌。小鲜肉,你不可对他动手,他是我的,生死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名为基叉的汉子右臂倏地扬起,哧啦哧啦,两道基气迸起,一道斩向老者,一道斩向年轻的姑娘。
砰!砰!老者与姑娘同时炸开,他们本由神通所化,并无实体。基叉一出手即破了司磐童子的“爷姬大雪”神通,其实力不言而喻。
基叉带来的汪星人唤作“三傻”,现在还只有一个狗头,据说长出三个狗头后,它将会进阶,成为雪橇犬中的王者,故有得三傻者可得天下一说。
“莲姬炉。”
大基老“东篱下”当即摄来他的本命法宝,最强的莲姬炉。刷,一株莲花同时旋来,她是莲姬炉的器灵。而火麟剑的剑灵,那只长得像是火麒麟的器灵,也已被莲姬炉收了,早已炼化多时。“东篱下”忽然有种错觉,是笑天星故意接住别人的手,抹杀火麟剑的剑灵。若真是如此,“东篱下”决定向田地会的会长索取报酬,献上自己的(消声)花就行。
眼下,大基老“东篱下”顾不得笑天星了,让他头疼(消声)花很紧张的人来了。基叉,实力不弱于“东篱下”的存在。他们被人称作是夜魔王国基老界的两方巨搫。
“呜呜呜!”基叉带来的汪星人冲着莲姬炉嘶吼不停。如果不是基叉拉着它,“三傻”已经跳了出去,撕咬莲姬炉以及它的器灵。
“三傻,你暂时还不是莲姬的的对手,等你长出三个狗头后再去报仇吧。”基叉道。
“汪不服,我就是要(消声)!”三傻怒道。
“有志向是好的,可你也要懂得进退。”基叉耐心道。“好了,你已经装完比,可以撤退了。”基叉一掌拍下,按在三傻唯一的狗头上,将其封印了。
“我独自而来,要与你撕比。”基叉道。
“东篱下,他肯定是有备而来。”花蚕道。
“我知。”东篱下道。
“你们还是那么喜欢秀恩爱啊。”基叉不悦道,“你们越是如此,我越想杀掉花蚕。东篱下,你当知道我的心意。”
“基叉,我爱的人里面没有你。”东篱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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