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玲珑珠里的人吼道,“不过,你这比喻倒也有趣。本座还是很佩服洗天河的。他居然敢对我下手。”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雪满楼的神识体又问。
“怎么,你比本座还没耐心?”玲珑珠里的人哼道,“你只是洗天河的一道分身而已,像你这样的,他还有八道,每一道都可以舍弃。”
“不,我是雪满楼,而非洗天河的分身。”雪满楼的神识体道。
“小子,随你怎么说。趁着寂灭山的那株老树来了,你我的机会也到了。”玲珑珠呼呼旋转,绕定雪满楼的神识体。
“你还想打病菩提的主意?”
“打他主意的人多了去。”
“你该不会再找下一个寄体吧,我反正快要死了,而玲珑珠又离不开活人的生命之海。”
“不会,不会,我很满意现在的寄体。小子,你难道还没察觉吗。”玲珑珠忽地停止了旋转,而且珠子变得像是玻璃球,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眼睛,雪满楼的神识体看到了一双年轻的眼睛。
“怎么,吓到你了。”
“我以为你会很老。”
“哼,你看到的是本座的元魂所化的眼睛。”
“哦。”
刷刷刷!刷刷刷!蓦地,雪满楼的生命之海有无数道霞光劈下,将海面映照的瑰丽至极,像是铺上了无数鲜花。
“你看到了,玲珑珠已经和你分不开了。”珠子里传出的声音又道。
“所以我不能死,我死了,玲珑珠会死,你也会死掉的。”雪满楼的神识体道。
“正是如此,所以本座才觉得麻烦啊。”嗡!玲珑珠上升起一团彩雾,见里面的一切藏了起来。可那双眼睛却映在了雪满楼的灵台之上。
“你担心洗天河收回分身,吞噬或者炼化我。你将会再次受制于他。”雪满楼的神识体道。
“是,本座宁愿撞碎玲珑珠,也不愿再见到洗天河。”
“看来你是被他吓到了。”
雪满楼的神识体和玲珑珠里的那道元魂换取双方所需的情报时,外面的一切并未停下来。
雪青道人已经斩去两位天王了,第二天王,第三天王,他们都成了太虚剑下的残魂。而歌神刘柳六更像是雪青道人的跟班,始终和他行动一致。
第五天王看着手中破烂不堪的天河剑,“还是不行吗,毕竟对方拿着的是太虚剑。”
“要活的,不能杀他。”瞥到雪青道人即将挥剑斩去第五天王,病菩提立刻制止了他,“他们都死了,我找谁去问话,去传扬我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玄奥之妙。”
“要杀就杀!”第五天王听到病菩提那样讲话,顿觉恐惧。因为那可是寂灭山的主人,和天河之主是一个等级的。
九条天河,名义上每条天河主人地位是平等的,可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洗天河站着,绝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坐着。
“师弟,师弟你怎回事。”忽地,面码向雪青道人飞来。他也觉察到师弟的变化。
“面码,小心啊。”猿闪闪急道,“雪青师弟变了!”
锵!
雪青道人转身,挥剑,收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而飞来的汉子已经身首两分,死不瞑目。太虚剑的剑气不但削去了面码的项上之颅,也摧毁了他的生命之海,劈开他的基油油田。
猿闪闪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虽然不喜欢面码,可雪青道人当着她的面杀掉同门师兄,猿闪闪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毕竟是姑娘。
佛系咸鱼与鄙夷鸟早已从坑底跳了出来,他们在观察病菩提。“苦也,他怎么就来了呢。”鄙夷鸟哼道。“咸鱼,我们还是让母亲赶过来吧,只有她老人家出手才能降服病菩提。”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的断臂吧。”佛系咸鱼道。
“可恶。病菩提!”鄙夷鸟忽地大声叫道。
马币的!敢不敢低调些,我尽量不想招惹病菩提,你张口就叫也,拉仇恨是不。佛系咸鱼恨不能掐死鄙夷鸟。和他待在一起,心脏不好的咸鱼真的会死掉的。
“病菩提,是你做的吧,用小因果印折断了我的双臂。”鄙夷鸟吼道,“敢不敢直接撕比,为何整些小动作。你真是不够磊落的。”
听到鄙夷鸟的义正言辞,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这厮有多高尚呢,其实不然,他更卑鄙。
佛系咸鱼则在寻找秋裤六,“咦,怪了,我怎么和主人失去联系了,可我们之间的契约关系还没结束,他应该没死掉。”渐感不安,佛系咸鱼又不能撒手兄弟不顾。
“不用找了。”忽地,一道声音响起。是恶龙潭的潭主。
猫梨兰剑、灰原哀剑,两柄剑分别刺穿了一人。三面郎君、秋裤六都在列。他们虽然活着,可比死了还难受。
秋裤六的双手叠在一起,被猫梨兰剑刺了过去。而三面郎君仍然戴着修罗铁面,可铁面却被灰原哀剑贯穿了。
“放了我的主人!”佛系咸鱼怒道。
“兄弟,不要招惹女人。”鄙夷鸟尽量不让你笑出声来,见到秋裤六那副德行,鄙夷鸟很开心。他想做的事没能完成,可恶龙潭的潭主帮他去做了。
“你住嘴!”佛系咸鱼如何不知鄙夷鸟的真实想法。
“是楚门在帮我。”恶龙潭的潭主道,“你们没发现吗,三面郎君的王者秋裤消失了,只有楚门能做到。”
“不,我也能做到。”病菩提笑道,“因为我也喜欢秋裤,而且还是这种高品位的秋裤。”
当!
蓦地,一口大缸从天而降,落在病菩提脚下,这口缸正是葱王的本命之器,本草缸木,被碧紫仙抢走的大缸。
“我还以为自己会死掉呢!”碧紫仙道,她从“本草缸木”里面飞了出来,身体已经恢复到萝莉的形态,不再是几百米高的巨人。“是你在帮我吗。”碧紫仙问。
“除了我,还有别人吗。”病菩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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