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之所以这么说,都是为了我们好,也是为了地池。如今,石门之中只有一座地池了,而天池却有三座,少一座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地煞女,你要弄清楚,你我都出于弱势地位。如果我们不联手,只会彻底消亡。”
“我几乎被你骗了。”地煞女冷笑道,“难怪你那么热心肠,原来是想利用我,而而且你比那个女人更可恶。”
“怎会呢,我们都出自地池,就像是家人。家人之间就不要谈利益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与目标。”地中海树笑道,“你想想看,只要我们能找到这座天池的灵树,并按照我的法子将它炼化,我们的实力将会大增,到时候螃蟹公也奈何不得我们。”
地煞女仍在冷笑,等她听完地中海树的建议,这才道:“你忘了说,如果失败,我就会灰飞烟灭,而你却能潇洒离开,不受任何影响!”
“灵树要比器灵重要,你也知道的,地煞女,难道你认为自己比我更有价值?”地中海树奇怪道,“器灵随时都能更换,而灵树只有一株,死了就彻底死了,而地池也会随之消失。”
“你与地池都毁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煞女怒道,“你想利用我,哼,还是拿出更多的诚意来,只是一截树枝,这还不够。”
“你想要树根!”地中海树漠然道,“省省吧,你这是在做梦。”
“你错了。”地煞女道,“我要的不是树根。”
“那你想要什么才肯与我合作。”地中海树又道,“我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树根。”
“我要树皮!”地煞女道。
“哈哈哈,树皮,你要树皮,地煞女,你傻了吗,我的树皮是你想要就能扒走的吗。”地中海树冷笑道,“就连我都不能控制树皮。每五十年,我都会蜕皮,像是蛇一样。可是树皮会变成各种灵兽,迅速离去,我都不知道它们逃到哪里去了。”
“因为它们要是不逃走,就会被你抓起来,并且吃掉。”地煞女道,“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你既然知道,还敢向我要树皮!”地中海树道,“不如我杀了你,再与那个女人合作,让地池诞生出新的器灵,更听话的器灵。”
“你当那个女人是傻瓜吗,她会听从你的建议?”地煞女哼道,“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更难缠。”
“呵呵,地煞女,你也是野心家。”地中海树又道,“敢和我谈条件了。”
“我是地池的器灵,为何不能与你谈条件,因为我们是平等的。”地煞女冷笑道,“你不要总是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我讲话。”
“不不不,地煞女,你错了,我们之间并不平等。你只是地池推出来的代言人而已,而且还是傀儡。而我则掌控地池的命脉,我死地池死,我活着地池才能活下去。”地中海树又道。
“可你考虑过另外一种提议吗。”倏然间,第三道声音响起。
“谁!”地中海树悚然道,“你怎么能介入我与地煞女之间的对话里来。”
“是谁,你是谁。”地煞女也慌张道。
“是贫道。”螃蟹公道,“你们在贫道的天池里讨论海天神羊树的归处,看问过贫道的意见。”
“不可能,你不可能发现我的。”地中海树激动道,“你只是天池的主人而已,能有多大的本事。区区一个人类,我可不怕你。”
“你不怕贫道吗。”螃蟹公又道,“地中海树,你想过另外一种法子吗,贫道截取天池灵树的一段树根,将其植入地池之中,让它取代你!这样地池就不会干涸。”
“哈哈哈。”地中海树大笑不已,“螃蟹公,你太天真了。历史之中,也有人像你这样疯狂,可他们都失败了。因为地池并不接纳海天神羊树。”
“可天池接纳地中海树。所以你的到来,天池并无任何排斥。”螃蟹公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地中海树。”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地中海树警惕道,“难道你与海天神羊树发现我了?”
“并非如此,是贫道发现你了,还替你做了掩护,让你躲过海天神羊树的查看。”螃蟹公再道,“贫道煞费苦心,你以为贫道的目的是什么。”
“道长,你该不会想得到地中海树吧,这样你的脑袋会秃。”地煞女接口道。
“不,贫道的计划是让这座天池兼并了地池,而地中海树则是最大的麻烦,唯有除掉它,贫道的计划才能进行下去。”螃蟹公道。
“哈啊。”地中海树惊奇道,“螃蟹公,你的脑回路真是太清奇了,我简直无法理解你。天池与地池不能兼并的。”
天与地焉能合在一起,道长,你太天真了。地中海树甚至有些鄙夷螃蟹公,如此天真且不着调的想法,你怎么还想实施下去。
“我看道长也并非信口开河之人。”地煞女道,她还在炼化地中海树的那截树枝,因为她现在的实力确实不如人,唯有变强才有话语权。“能否讲出你的计划,也让我参考进来。”
“天池与地池合并,地池的灵树必须铲除掉,而器灵却不需要。”螃蟹公再道。
“住口,你住口,疯子。”地中海树道,“地煞女,你不用听下去了,螃蟹公是骗你的,他是想离间我们。你不可中计,我们才是伙伴,是最坚定的盟友。”
“听听也无妨,我就当在听天书,地中海树,你为何这般激动。”地煞女惊异道,“难道螃蟹公说的是真的,天池与地池能并在一起。”
“地中海树,你害怕了。”螃蟹公笑道,“你害怕贫道杀了你。”
“哈哈哈,”地中海树大笑,“害怕,你在说我吗,螃蟹公。我无所畏惧,你威胁不到我。”
“贫道可不怕掉头发。”螃蟹公道,“更不担心变秃。”
“道长果然非常人也。”地煞女道,“你竟然不担心一头秀发都没了。”
“因为贫道……”螃蟹公忽然变得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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