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愿承认,黑莲心与黑沙河还暗恋过寿肉一族的伪娘族长,并且认为他比他们的小姐还要漂亮。
当然,如果有人要问黑沙河他们,他们绝不会承认的,毕竟是黑历史,不好诉诸于人。
崩!
骤然间,有黑色沙子堆成的高墙终于倒塌了,不敌数十万幼虫的撞击。
可黑沙河冷静无比,他的腹部也未消下去,呼!黑沙河再次对着前方吹气,登时,几十道沙尘暴迸扫而出,将幼虫都给卷了进来,绞成碎末。
而黑莲心笑道:“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应对懒虫。”
呼!
黑莲心右臂倏地扬起,掌心里多了一把莲子,这些莲子都是彩色的,其中有两枚黑色的格外引人注目。
本命之器。
两枚黑色的莲子正是黑莲心的本命之器。
黑沙河笑道:“看来你是玩真的,连本命莲子都祭出来了。”
“我若死了,这些莲子也会炸掉,为何不将它们放出来,也能让懒虫见识一下我们的实力。”黑莲心亦笑道。
“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拖延时间。”懒虫不屑道,“有什么用,反正结果不会改变,我会杀掉你们,并且将你们吃的什么都不剩。”
面对黑色的沙尘暴以及那把彩色的莲子,懒虫眼神中尽是轻蔑之色,她稍稍有些意外,因为到现在她还没能杀掉两只小蚂蚁。
飕的一声,一枚像巨大的虫卵被懒虫抛了出去,这枚虫卵三人合抱都不能抱过来,而且虫卵上贴着很多符箓,里面像是封印了可怕的东西。“哈哈哈,她是我最叛逆的女儿,就连我都控制不了她,所以才将她封印起来,既然你们想证明自己,很好,杀了我女儿。”懒虫笑道。
黑沙河与黑莲心悚然惊道,懒虫的女儿,最叛逆的女儿,光听懒虫这么一说,他们都觉得很可怕了。
那枚虫卵不能动,最好不要打破它,否则真的会死的更快,黑沙河与黑莲心互相对望了一样,心道。他们还是很有默契的,毕竟认识了很久。
“这可真是有趣啊。”忽然,帝狗王笑道,“懒虫之卵,最可怕的虫卵,得到它,我不就能得到一个很听话的幼虫了吗,然后将其从小养大,它就会什么都听我的,对我言听计从。”
刷!
帝狗王窜了出去,像是投出去的标枪,劈开虚空,冲向贴着很多符箓的虫卵。“你们都让开,它是我的了。”帝狗王认真道。
太好了,终于有人肯接手了吗。黑沙河心道。
求之不得,你想拿走,随意,直接带走它就是了。黑莲心亦道。他们都不想与虫卵甚至是懒虫有任何关系,然而事不由人,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真是冲动的疯狗。”茶克拉道,“帝狗王就不怕懒虫有后手吗,那个虫卵看着就很诡异,帝狗王也敢动它?”
“因为他是帝狗王,所以没有他不敢动的。”寿肉竟道,“劝你还是不要太小瞧他了。”
因为帝狗由都不敢,何况是你这个花瓶,有点自知之明,好吗。寿肉竟虽然愿意出手保护茶克拉,可真当事情威胁到他自己的生命时,他会毫不客气地甩掉茶克拉,让其自生自灭,到时候只要对纳鲁多说明实情就好,最多只会让他们心有隔阂而已。
无极铁环,大小如意,此时,它已经变成了扳指大,被九克拉抓在手里,“我总觉得懒虫的那枚虫卵会发生让人想不到的事情,还是早做准备比较好。”
刷刷。
帝狗由的视线也跟随着帝狗王。
“你真能得到懒虫的最强虫卵吗,难道你对她们真的一无所知?”帝狗由奇怪想道。
懒虫的虫群只会诞生一个母体,而新生的最有可能取代母体的幼虫都会被母虫给吃掉或者封印。
而帝狗王要做的就是放出幼虫,能取代母体的幼虫。
懒虫真的对此毫无防备?说出去都没人信的。
“我让你们滚了。”帝狗王吼道,“黑沙河,黑莲心,你们真是不听人话。”
嗷呜!
帝狗王吼啸如雷,其叫声之声,有一种奇异的波动,让空间都扭曲成麻花了,当然,也包括黑莲心与黑沙河的四肢,它们被拧在一起,骨头都断了,血水都被榨出。
“哼,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帝狗王再道。
刷!
帝狗王遁速更快,右掌如刀,劈向虫卵。
当是时,虫卵上的符箓,一张张飞起,有三分一的符箓迎面而来,扑向帝狗王。
“懒虫,你怕了吗,所以出手阻止我。”帝狗王嘲笑道。
“你那么自负,为何还要问我,自己看下去就好,反正很快就会有结果。”懒虫答道,“我可爱的女儿,她的脾气可不好,你要小心了。”
其实,懒虫忘了告诉帝狗王一件事,并非是她主动封印那枚虫卵的,而是幼虫孵化出来之后,又躲进了虫卵之中,并且将自己给封印了。就连懒虫都不清楚幼虫为何会这样做。
反正都是怪胎,随你们去了。最好都死掉,懒虫暗道。
轰!轰!轰!一张张符箓忽然炸开,强烈的能量冲击让帝狗王的身影一顿,旋又稳定下来。“自毁模式吗。”帝狗王心想。
嗷!
帝狗王又在学狗叫了,“我们一起学狗叫,嗷,嗷,嗷!”
音浪迸滚,化为长流,扫向前方的虫卵,并将飞过来的符箓都给冲散了,让它们都不能靠近帝狗王。
“黑莲心,你还好吗。”黑沙河问道,“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我的四肢明明废掉了!”
“这就是帝狗王的可怕之处。”黑莲心道,“他是想让我们毫无痛苦的死去。”
黑衣侍者的四肢都变形了,像是干枯的树枝,看上去很恐怖。更恐怖的是他们毫无自觉,就像是手脚都不是他们的了。
“我的本命之器!”蓦地,黑莲心惊道,“两粒黑莲子哪去了,为何不见了。”
“你不是还没撒出去吗。”黑沙河亦道。“不对,那把彩色的莲子为何也不见了,太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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