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之蚊都觉得恶心,这样无情无义的垃圾,你马蚊才要是还收了,只能说明你眼瞎,和他是一类货色。
哧哧哧!
星空之蚊的双翅拍动,降下无数道星光,落向拉基山陨落的方向。
埋葬,星空之蚊要埋葬了不败的战神。
砰!
弯达基一脚踢在弯太郎的尸体上,将其踢飞数百丈。噗噗噗!星光落在尸体之上,将其粉碎。可弯太郎的脑袋还在弯达基的手上,“哼,我还要收藏它,谁也不给。”
啪的一下,弯达基将弯太郎的脑袋封印在罐子里,做完一切之后,他将罐子收到了袖子里。当是时,弯达基深信他已经打动了马蚊才,而星空之蚊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太守山的少主才有话语权,大蚊子哪敢说半个不字。
弯太郎已死,而一夕剑的剑灵也有些恍惚不安,“死了,拉基山的战神死了,他虽然很古板,可对我很好。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遗憾。”
一夕剑的剑灵已经投靠了良山伯,站在了马蚊才的对面。
然而马蚊才与良山伯之前的感情太复杂了,剑三三也不知如何做。
至少不要将两方都给得罪了,那样他会死的很惨的。
锵!
良山伯手中的一夕剑陡然斩出,劈向高空。咔嚓,咔嚓,咔嚓,无数裂痕蔓延,瞬间布满苍穹。
当是时,贪杯的器灵吼道:“良山伯,你不能毁了贪杯,否则你会后悔的,我发誓。”
“你发誓有什么用,因为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刷刷。良山之主凝视着叹无极,“我给了你那么次机会,你一次都不珍惜,让我好生失望。”
“所以我已经留不得了吗。”叹无极冷笑道,“你与马蚊才都是一类人,薄情的很。任何对你们不利的人都是敌人,会被你们消灭掉的。”
“我与马蚊才还是不同的。”良山伯道。
轰隆!
黑色的葫芦升了起来,化为万丈高的巨葫,好像能撞破天穹,撕裂星空。
刷!刷!刷!刷!葫芦之中,数百万道黑色的光线劈迸而出,瞬息之间,斩碎了空间。轰隆一声巨响,贪杯碎了。
“碎了?贪杯碎了?”身为酒樽的器灵,叹无极吼道,“我绝没想到,最后毁掉酒樽的人是你良山伯,而不是马蚊才。”
“有什么区别吗,我已经厌烦了,不想再待在酒樽之中。除外之外,马蚊才貌似也有相同的想法。”停了一下,良山之主冷笑道,“你将我们关了许久,不付出些代价,总说不过去。”
可这代价太沉重了,根本无法承受。叹无极对良山伯的恨意能填平大海。
“哎呀,终于要出去了吗。”弯达基道,“待在贪杯之中,我都快要闷死了,还是外面的空气很新鲜,不像是里面,到处都是酒气,让人厌恶。”
此时,叹无极已经无暇理会弯达基这样的小角色了。
酒樽已毁,叹无极再无栖身之所。
“等一下。”叹无极喜道,“贪杯都碎了,为何我还没死!”
“你当然没死,因为酒樽只是碎了而已。你向天上看一看。”良山伯道。
“天上吗!”叹无极半信半疑道。
刷刷。
叹无极还真的看向天空,在那里有无数碎片浮在云海之上,它们都是贪杯的碎片。“果然都在。”叹无极道,“可你是什么意思,良山伯。”
“自然是再造贪杯。”良山伯道,“这酒樽并不完美,所以我才要重新铸造它,让其趋于完美,难道你不赞同我的做法吗,可惜,你不能左右我的想法。我一旦下定决心,就再没人能阻止我,除非我死了。”
原本,荒蟒鸡、荒利鸟等人在酒樽之外,现在酒樽已然碎了,他们自然能看清楚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与器灵。
“出来了。”
“良山之主与太守山的少主都出来了。”
“那葫芦怎回事,好高,我好怕怕,它要是倒了,会不会砸死我。”
“该死,弯达基还活着。战神呢,拉基山的战神何在,为何不见他老人家?”
“难道,难道说战神被弯达基杀了?”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战神,不败的神话,怎么可能被弯达基这样的小角色杀了,你不要笑死我啦。”
拉基山的小鲜肉们找了片刻,始终寻不到弯太郎的踪迹,他们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可又不敢问。因为良山伯与马蚊才都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而且他们没有义务回答他们的问题。
至于弯达基,小鲜肉们很鄙视他,不拿他当回事,哪怕弯达基还活着,也没人当他是个大腕。小丑就该有小丑的样子。
“哈哈哈。”弯达基大笑,“你们这些基老,还不跪下,当然,不是向我下跪,而是向马蚊才大人,马大人。他将会成为我们的新领袖。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弯达基显然是以马蚊才的代言人自居,耀武扬武,好不得意。
找到好的靠山要比什么都重要。
“小人都喜欢狗仗人势。”弯达基笑道,“当然,你们也能美化我一番,说我是狐假虎威。”
不介意的,弯达基一点也不介意。
只要能活下去,比大多数人活的都好,弯达基愿意付出别人不敢应允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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