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见她着恼,陪笑道:“怜姊姊,你别动怒。我绝无此意。”
花小怜横了他一眼,板起了脸,娇嗔不依。
江浪又解释了几句,见她仍是气鼓鼓的不理自己,想起她一个娇弱女子,与居心叵测的南宫青等五大高手周旋,委实大为不易,便道:“怜姊姊,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你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他顿了一顿,柔声道:“怜姊姊,自从那天你留书下山,这些日子来,我心里一直记挂着你。我好担心你会有什么闪失。”
花小怜听他真情流露,眼圈一红,垂下头去,沉默半晌,才道:“南宫青那小子对我色迷迷的不怀好意。幸亏我聪明,虚与委蛇,否则的话……”
她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轻轻一声叹息。
江浪心头一震,心中爱念大盛,当下又伸出左手去搂她的纤腰,右手轻拍她背脊,道:“怜姊姊,你答应我,以后别再离开我,好不好?”
花小怜将头靠在他宽广的胸脯之上,轻轻叹道:“江郎,当日在郑家庄废墟之时,我曾向你提及,阿依汗妹子平安回归中原之日,便是我花小怜离开水天教之时。你当时问我为甚么,现下你该明白了吧?”
江浪摇摇头道:“为甚么?你为何要辞去水天教总管之职?”
花小怜一张俏脸微微抬起,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傻瓜,因为我要全心全意的跟你在一起啊。怎么,你不喜欢么?”
江浪心花怒放,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便在这时,忽听得“五行阵中”一声惨叫,随即半空中白光一闪,拍挞一声响,一件物事远远的落在江花二人身边的树下。花小怜失声惊呼,叫道:“啊哟,是谁的手臂!”
江浪也自看到是一只血淋淋的右臂,齐肘连剑,令人惨不忍睹。
花小怜忽道:“你瞧,是南宫青的手臂!”
江浪一惊,果见“五行阵中”南宫青身受重创,右臂鲜血迸溅,俨然变成了一个血人。
只是南宫青狂怒之下,竟尔红了眼不顾性命的狠斗,右脚连踢,砰砰砰砰,将五名围攻的好汉踢得飞了起来,直掼出去,拍挞拍挞,摔在阵外地下。五人一个个筋折骨断,哼也没哼一声,便已死去。
“红灯使者”等四人见少主人失了右臂,尽皆大声呼叫,挥剑狂杀,霎时间人丛中剑折矛断,头飞肢残,接连十余人被杀。
但是“正反五行阵”亦随之而变,敌人攻势愈猛,反扑之力愈烈。霎时之间,黄、绿、紫三色使者也相继死于阵中。
是役“五色灯笼使者”固然死伤惨重,只剩下红灯使者和南宫青二人。而且“青灯使者”南宫青右臂已断,成了残废之身。
柳正义呼喝连连,猛挥五色小旗,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这一战实是惨烈之极。柳正义主持阵法以来,从未有如此难缠的敌手。虽则水天教主、少林方丈等当世高手也曾试阵,但毕竟其时点到为止,未施狠手。哪有今日这般血肉横飞?
江浪心头一寒,瞬息之间,没料到眼前突然变成一个血腥屠戮的修罗场,死伤惨重。
花小怜见到这血肉模糊的惨状,也自脸色惨白,倚在江浪怀中,身子颤抖,惊得呆了。
江浪一惊之下,眼见“红灯使者”势难幸免,不禁恻然,于是放开花小怜,踏步上前,高声叫道:“大家住手!柳大侠,别再打啦。”
柳正义身形一晃,张臂拦住,喝道:“什么人,不想死的,快快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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