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苏公公这怎么回事啊?”
出了制衣店,苏培盛引着海澜往马车那边走去,走到一半,海澜站定对苏培盛说,“既然以后都出不了门了,那么今天就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香草,走逛街去。”
“格……”意识到在外面,苏培盛凑近海澜小声的说,“主子,奴才求您了,您这样的话奴才不好做啊。”
香草也在一边帮腔,“是啊,主子,还是回吧。”
“反正已然这样了,就是死囚,上刑场之前还给顿饱饭呢,我被关起来之前还不能好好的逛逛了。”
说完,海澜径直往前走,不管苏培盛和香草,可是作为下人,主子这么说也这么做了,他们只能跟着。
在海澜出去后胤禛心里的那口浊气实在是无法排解,一挥手打翻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窸窸窣窣的碎了一地,门外茫然无措的主事的听到声响赶紧进来,却被四阿哥呵斥了出去,“滚。”
门再次被掩上了,胤禛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放账册的柜子说,“出来吧。”
柜子门被推开,里面的人惶恐不安的出来,弯腰站在胤禛面前,突然的跪下,“四爷,请息怒,海澜她……”
“钮钴禄海澜是爷的女人,她的闺名是你能叫的。”
听着寒气十足的声音,戴佳逸凡颤抖着磕了头,“四爷……”
“戴佳逸凡,你记住了,你现在是个死人,也要时刻牢记,钮钴禄海澜是皇阿玛指给我的侍妾格格。”
说完胤禛就走了,戴佳逸凡虚脱的靠在椅子上,眼神痛苦而茫然……
明知不可为,却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出了制衣店,胤禛以为苏培盛已经送海澜回别院了,可是去牵马的时候,却发现马车还在,“怎么回事?”
马夫被四阿哥强大气场吓了一条,“回爷的话,主子没坐车,又去逛了。”
真是不怕死!这是胤禛心里的第一个想法,过后又是无法排解的怒火和浊气!
拉着缰绳翻身上马,一溜烟的奔驰而去,可是走着走着去却看到了那个让生气的身影……
苏培盛和香草惶恐的跟在海澜后面,劝阻着,而海澜充耳不闻,看到什么喜欢的,就示意香草掏钱,闻到什么香味就上前驻足,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拿起吃,然后苏培盛和香草就跟在后面掏银子……
夹住马的腹部,放慢了速度,胤禛远远的看着她们,即使被自己罚了,她依然可以怡然自乐,想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似乎远远的就能闻到臭豆腐的味道,皱了皱眉,可是望过去,却发现海澜吃的很香的样子,他几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同样今天外出的乌拉那拉氏坐在马车里有点烦闷,掀开帘子不经意间看到了四阿哥宠溺的视线,她眼中闪着毒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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