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人们鱼贯而出,乌拉那拉氏开口道,“说吧。”
“八福晋是来质问海澜的。”
听这话和之前八福晋的态度差不多,乌拉那拉氏淡淡说,“为什么啊?”
“前段时间耿氏小产,八福晋以为是海澜的意思,可是福晋,那时候海澜还在别院,怎么知道耿格格怀孕和小产的事情呢?”
乌拉那拉氏想到了让桂香处理的那些红花,攥着帕子的手出了汗,“这事和他们府里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海澜也奇怪,这事和他们府里有什么关系呢?”海澜佯装也很困惑,“所以海澜也是这么问八福晋的,八福晋说这事他们府里的香草和咱们府上的……”
“谁?”
“桂香!”
乌拉那拉氏眼睛瞪的老大,“那奴才?不可能。”
“海澜也是这么和八福晋说的。”海澜早已经想好了怎么面对乌拉那拉氏,所以现在能对答如流,而且很走心,“海澜想着香草那奴才就是要算计也是算计海澜,可是八福晋告诉海澜,香草以为是福晋您做主让香草去了八爷府上的,香草才换恨在心的。”
“别说不是我,就是我又怎么样呢?去了老八的府上,她一奴才成了主子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是该感激,可是架不住有人在背后撺掇啊。”
海澜淡淡的说,言尽于此,就不再说什么了,说的多了,容易漏出破绽,就是这么语焉不详的,才能让人联想丰富,才能不至于引火烧身。
乌拉那拉氏眯着眼睛审视着海澜,判断她的话的真伪,看着海澜眼中的坦然,她觉得海澜说的不像是假的,“桂香那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海澜不知道,海澜想问福晋,自从耿格格小产以后,谁受益谁失宠?”
想到近来四阿哥对自己的态度,乌拉那拉氏恍然大悟!
海澜知道让八福晋轻信自己容易,而乌拉那拉氏则相对不时那么的容易,不过知道了自己身边丫头的心思之后,乌拉那拉氏恐怕就没心思考虑别的了吧。
“主子,福晋会就此相信吗?”送走了乌拉那拉氏,叶子有点担忧的问,“万一八福晋和福晋都发现了主子您说的话半真半假怎么办?”
“她们现在无暇顾及那么多,因为桂香和香草是能威胁她们的人,所以她们的注意力暂时会放在她们身上,也许以后会发现吧,谁知道呢,不过暂时应该不会。”
海澜其实也在赌,她赌的是四阿哥的态度!
她没想瞒着四阿哥这一切,在四阿哥传说中的最受宠的年氏要进府之际,海澜赌自己在四阿哥心中的地位如何,赌自己能不能对四阿哥付出着真心!
这是她无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想要四阿哥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海澜知道那是奢望,但是海澜还是贪心的想要做四阿哥心中的唯一!
海澜这一通忙活四阿哥当然知道了,当天晚上,四阿哥就来了海澜的院子,他甚至有点高兴,因为他们在冷战,海澜这样让他有借口跨进了海澜的院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