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一直关注着年氏,这些天也没发现大格格和她联系,见四阿哥和李氏都没有解释的意思,海澜索性就和年氏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
年氏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然而自己却什么也没做过啊,再说自己何苦和一个丫头片子过不去呢?!
因为惶恐和不安,年氏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一点也没有掩饰。
然而这个时候谁也没在意她口中对女儿的不屑。
胤禛紧蹙着眉头,似是对年氏的话还有怀疑,“真的不是你?”
“爷,我刚被爷解除了惩罚,而且还得意抚养弘昀,何苦和大格格过不去呢,万一被发现了,对我百害而无一益啊!”
年氏声泪俱下的为自己辩解。
李氏翻了个白眼,凉凉的开口道,“说不得就是你声东击西呢。”
不过这话也让海澜心中陡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真的不是年氏,是别人声东击西的办法,以此来陷害年氏,如果自己没有因此而警觉的话,自己也跟着倒霉了。
“爷……”
海澜想要提醒四阿哥换个思维想一想。
然而海澜能想得到的,四阿哥也想到了,他看了眼海澜,对李氏说,“你去大格格屋里问问她,她怎么和那人联系的,爷提醒你,这关乎你女儿的命,你还是要慎之又慎的,最好不要参杂自己个人的判断。爷要听原原本本的话!”
四阿哥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提醒李氏,他不信任她,但是李氏这个时候也知道,不是纠结信任与否的时候,女儿是不是“赔钱货”暂且不论,就说自己怀胎十月的艰辛,她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就此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她冲着四阿哥福了福,“爷,我知道轻重的。”
“嗯,去吧。”
李氏出去后,四阿哥审视着年氏,犀利的眼眸让年氏所有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所以胤禛相信年氏刚才说的应该是真的。
他缓缓的移开视线,不经意间和海澜的目光相撞,四阿哥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海澜,示意她和年氏说话。
海澜会意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不用四阿哥说,海澜也有许多话想问年氏,“弘昀在你那还习惯吗?”
年氏有点错愕海澜怎么会问这么温和的话题,大概是被冤枉心里有气,所以不假思索的说,“习惯是可以改的,不习惯他也要适应到习惯不是吗,福晋这话问的多余。”
嘴皮子倒是利索了,说完余光扫到四阿哥因此更加阴沉的神色的时候,年氏知道自己的脾气有没有搂住,暗自有点后悔,赶忙想着怎么补救,“爷,大概是一个人久了,说话有点不过脑子,还望爷海涵。”
胤禛没有在年氏说话不合规矩上有什么微言,反而淡淡的说,“你这态度很容易得罪人,好好想你出来这几天有没有因为一个人久了说话做事不经大脑的时候,自己得罪人了也不知道?”
年氏也就是骄纵了些,脑子是不笨的,四阿哥这么一问,她也意识到了,既然自己没做,大格格却说是自己,是不是有人想陷害自己呢?
于是年氏再次不假思索的说,“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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