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动枪栓,将口袋中最后五发子弹之一拿出放入了枪膛。伴随着咔擦音。子弹被推入进去。我深呼一口气,调整了呼吸从瞄准镜中探去。正当我瞄准了远处所行驶来的车时。附近突然传来了利器订入木头的声音。这让我的心马上地吊了起来,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消音武器。而第二个就是这个丛林中死都不可能出现的啄木鸟。
滋滋。。。周围的树叶传来摩擦的声音。要知道,这里可没有风。我左手慢慢地伸向我腰间的匕首,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危险正在向我袭来。我放下狙击枪将狙击枪背了起来,右手向腰间的格洛克位置掏去。不过让人郁闷的是,这一切仿佛都是徒劳,阵阵的绳索与木屑的掉落音越来地越接近。而我只能讲身体侧转,并不能将整个身体马上站起来,那样的话一是我的右脚如果马上放开缠绕状态我会跌落,二是我没有这么多的反应时间了。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个非常轻的着落声音,我毫不犹豫地将身子最大地侧过去,将刀甩向了后方。虽然我不能完全看到后面的情况,但是我多年的经验可以给我信心,这一刀如果刺进去,他(她)╭(???)???绝对不会好受。
叮!~~~~~随着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我的腰部突然被另外一把刀顶住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原则趴着的。“别动~士兵。”一阵娇嫩的声音伴随着温暖的呼吸贴着耳边传入我的耳朵。“特么的!是个女的。”这是我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听声音应该不是很大的年龄,如果这是在战场之外,我肯定会庆幸。但这是战场之内,不过这贴着我的耳边得到呼吸声真是让我不禁地全身打了个激灵。不过该死的我现在应该想想我的遗言了,多么可笑,我的脸已经有些发热。这么多年的经验,今天竟在这种节骨眼上失手,更可笑的是。我只能勉强地用匕首挡住她的部首,但我的身体却翻不过身。毕竟我的两个腿,一个保持着平衡,另一个缠着树枝。而她正蹲在我的脚边,我活生生相一只待死的蛇。
我耳边的喘息距离我的耳朵越来越远,而且匕首也收了回去。她仿佛知道我在这种状态下是什么都干不了的,这么一想,不由得有一点心中怒火心生。这真是手无缚鸡之力,这时我的脚部突然传来一阵特别紧的感觉,该死的!看来她正将我的右脚绑在树枝上,真是个鬼精鬼精的女人。去他个耶稣上帝的,这个脚我宁愿不要了。她去绑他的我来干我的!
我猛地下了决心,将手中的装备快速地放入了腰带。并将背后的狙击枪快速地拿了出来,准备好瞄准架势,稍微地瞄准了一下就按下了扳机,滚烫的弹壳从我脸上飞了过去,我想这一定会烫出个疤痕的。不过我可没时间关心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气的太激动了还是什么原因,弹头精准无误地打到了其中一辆的油箱,看来他们已经去见上帝了。我猛地将左脚收了回来,也不管平不平衡,手马上掏出了刀,将正在绑我腿的女孩推了一下,(顺便看了一个轮廓,可惜只看到了兜帽下的鬓发,估计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因为此时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对我做出的行为表示不解)我将匕首快速地刮断我右脚的蓝色绳子,整个人翻了下去,脑袋简直热的都可以用来煎蛋。心脏基本上已经在超负荷运作了,我的行为看来把心脏都要吓休克了。我用力的将匕首插入树梁。
随着一个闷闷的声音,匕首终于在滑动几厘米后停了下来。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干什么。整个人生无可恋地双手握着匕首向下看去,我有一点后悔了,这种场面估计是我是人生中最尴尬的一次,要死不敢,要活无路。我感觉不对劲,那名女孩并没有杀我。我向上偷偷瞄去那名女孩正一脸吃惊地看着我,大眼睁的特别夸张,整个嘴都翘了起来呈现出了型。在金色鬓发与兜帽的衬托下倒是显出了几分可爱。“谢里尔醒醒吧,都要死了还在欣赏!”我在心里对自己警醒到。在如此尴尬的场面,还是那名女孩伸出了长长的小手,试探地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想上看去,她正将他的双手用力地向下勾来。想要把我拉上去,不过可惜了。。。他的手看来并不是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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