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那不是幻觉,那是她真实的声音。
慕谨谨从桌子底爬了出来,扶着地面站直身子,拍了拍自己其实还干净的手掌,接着伸手脱下自己头上的那顶月光帽与假发放在办公桌侧,露出自己原来的样子。
她将自己乱哄哄的长发撇到脑后,然后对愣在门外的秘书说了起来。
“你先下去吧?”
“好。”
那秘书呆若木鸡地点了几个头,接着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并且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此时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二人。
气氛说不尽的奇怪与暧昧。
慕谨谨低头看着他目无表情的俊脸,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跟他道歉。
“对不起,其实那幅画是我弄脏的,可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他抬头看着她,当看见她那顽皮熟悉的脸蛋时,心底最柔软的那处地方狠狠地抽痛了起来。
比针刺要痛。
比刀割要深。
她没死?
他还以为
还以为她已经如同那画上的白玫瑰,随风飘离,永葬黄土,剩他一人于原地挣扎徘徊。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那么他猜他会把这世上的黄土都烧毁掉,粉碎掉。
就像是他打算在明天烧毁整个叙利亚战区,让那里的人全部为她陪葬一样。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唔!”
她的话还未落下,他就突然站起身,铁臂禁锢她腰身,长腿将她一步步压往落地玻璃窗上,霸道的吻将所有属于她的气息都探索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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