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默不作声的静静听着李刚陈词利弊,分析时局,心中暗暗点头,嘀咕道:“不错,看来有点口才,至少目前说的有那么点意思,比那赵洪武强得多了。”
李刚见江浩沉吟不语,目露思索,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以在下的愚见,朋友当下身处星运却是四面楚歌,我旭日已有良将,如果先生不喜,自然不会强求,还能保持君子之交,那鸿远可未必如此,急需一位高人坐镇,只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朋友就算因为某些原因迫于情势不得不应承鸿远,只怕心中也未必舒坦,再说,这赌局如沙场,一个不小心可就身陷危境,那种只建立在利益上的关系可不牢靠,赵洪武也未必会多在意你的安危,真要出点什么事情只怕多半会当成棋子舍掉。
我们老板也正是考虑到了这点,不忍朋友这样的人才明珠投暗,白白断送了前程,这也是我今天来拜会江先生的主要心意。”
江浩听完李刚的话,心中对这李刚是刮目相看,昨天在赌局中没见此人说过几句话,没想到今天对自己分析起情势当真是珠落玉盘悦人耳目,站在自己的位置设身处地的思索一下,还真是这家伙说的那么回事,一时之间还真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拒绝反驳。
从始至终这家伙坐在对面都没说一句拉自己入伙的话,反倒是每句话都站在自己的角度来测度厉害关系,顺着对方的思想,不自觉的就奔着那个方向去了,脑海中竟是不由的想起本山大叔的小品《卖车》,里面的范师傅在很自觉的坐在轮椅上时,本山大叔那句经典的台词,“看见没,自己就找到地方了…”
江浩心中腹诽道:“进入旭日的理由看来不用自己太费心了,这家伙已经帮自己思虑的很周全了。”
当即嘴角含笑,面带恍然之色道:“今天李先生一席话当真是晨钟暮鼓,闻之收获良多,你们老板算是我见过的最走心的人了,还请你替我谢过,不过,你的话虽有些道理,对于你们老版的好意我恐怕不能马上答复了。”
李刚见江浩语气放缓,并没有将话一下说死,心中暗道有门,这差事要是完成的漂亮,唐月婷对自己的器重必然会再重几分。
当即笑着应道:“江先生怕是还有什么顾虑吧,坦白说,鸿远就算再目中无人,也不敢对旭日怎么样,我今天虽然是个传话的,但是我说句不见外的话,鸿远真要起了对付星运和你的心,只怕星运未必挡得住。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假如朋友有旭日这把伞罩着,鸿远的仇恨便会转嫁到旭日身上,如此,无论是先生还是你身边的朋友,都能从危局中抽身事外,可以说一举多得。”
李刚说完,便满含深意的看了眼江浩,江浩回视着李刚,犹豫道:“如此岂不是很不地道,因为我一介草莽岂不是反又连累了旭日?为旭日平添仇怨么。”
李刚哈哈一笑,露出一丝微笑,开口道:“兄弟,你多虑了,仇怨这东西,要看实力,打个比方,一个普通百姓可能害怕地霸的淫威,但是你觉得公安局会怕么?”
江浩面上顿作恍然,点了点头道:“李先生说的是,倒是在下愚钝了,旭日的实力我也是有所耳闻的。”
李刚见状,心中又欢喜了几分,“兄弟有所不知,旭日一向低调,只做自己的买卖,如果真发起威来,那鸿远早就消失在s了,连他背后的靠山也能一起拔了。”
江浩听了李刚的一番言语,面上故作讶异,沉吟道:“实不相瞒,鸿远的确找过我,言语间也的确不恭,既然朋友今天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矫情,但是有些话,有些事情,恐怕不是你能承诺的。”
李刚是个极聪明的人,心中略微思量了一下便透彻,当即含笑道:“兄弟的意思我懂,不知可有什么需要我代转的。”
江浩笑了笑,回道:“今天与朋友的谈话很是愉悦,但是我总是要看到一些诚意吧!”
李刚会意,当即站起身来,对江浩道:“我明白,很高兴能和江先生愉快的交流,你事务繁忙,我就不多打扰了,回头我想你会看到诚意的!”
江浩也起身,二人握了一下手,江浩微笑道:“我期待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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