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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娇~娘却一笑,“怎么样?元庆,你还满意吧?今天有些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让她陪你。她还没有出阁。便是在京里,婉儿的芳名,也可以排进前三。”
见杨娇~娘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抛出了这么大一个诱人的大饵,李元庆非但没有半分兴奋,汗毛却有些倒竖起来。
女人心,海底针那。
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李元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杨娇~娘的眼睛,缓缓道:“娇~娘,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婉儿姑娘,应该是雾雨阁你手下的头牌姑娘吧?”
杨娇~娘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元庆,我的眼光还可以吧?”
李元庆有些无言,片刻才道:“当然。娇~娘,对你的眼力,我是深深佩服。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在你眼里,不会急色到这种程度吧?”
杨娇~娘咯咯娇笑,用力搂住了李元庆的胳膊,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了李元庆身上,娇声道:“冤家,算你还有良心。不过,婉儿~~~,我就没打算让她出阁,就是为你准备的。”
“这……”
李元庆不由有些头大,“娇~娘,你到底是啥意思?你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娇~娘咯咯娇笑,眼睛里却闪出了泪花,“冤家,如果我早遇到你20年,当然不用再花费这么多心思。可惜……”
杨娇~娘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眼泪噗噗落下,“所以,我欠你的,我会拼命补偿给你。我要让皇帝,也没有你的艳福。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永远记得我。”
“这……”
李元庆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娇~娘,你这是何必?我承认,我李元庆确实也是个凡人,有些凡人心思,但岂能连一个女人也容不下?你我虽萍水相逢,但却同命相怜,谁又能比谁高贵多少?娇~娘,你不必这样,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杨娇~娘用力扑到李元庆的怀里,死死抓住了李元庆的大手,“冤家,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死,也值了。不过,现在,你是你,我是我,我还配不上你。等到我配得上你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你可不能把我赶出门。”
李元庆有些无言,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
这个世道啊。只恨生不逢时啊……
半晌,杨娇~娘从李元庆怀里探出头来,羞答答站起身来,又给李元庆斟了一杯酒,“元庆,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喝了这杯酒,我给你洗脚。”
李元庆点点头,并没有拒绝杨娇~娘,笑着饮尽杯中酒,笑道:“能得娇~娘你亲自服侍,怕真是给个皇帝都不换啊。”
杨娇~娘白了李元庆一眼,笑着出去端热水,门口有个俏丽的小婢,早已经将洗脚水准备妥当。
杨娇~娘端着洗脚盆放到窗前,又扶李元庆去床边坐下,温柔的给李元庆洗脚。
李元庆不由想起了后世的足疗,我大华夏人之所以喜欢这个模式,很可能,就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吧?
但此时,看着杨娇~娘充满浓浓情意的眼神,李元庆忽然明了,没有感情,就算是天上的仙女儿,也不过只是过眼烟云而已。
杨娇~娘服侍李元庆洗完脚,自己又去洗了个澡,这才陪李元庆躺在了床上。
没有太多言语,就像是最熟悉的夫妻一般,两人很快进入了正题……
一番事了,李元庆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比平时要强大不少,精神也好了不少,没有睡意,便跟杨娇~娘细聊起来。
后世,有个知名的女作家言,‘想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征服她的身体。’
身体负距离的最熟悉接触,也让两个人有些生分的心,潜移默化的消除了时间的隔阂,越来越近。
杨娇~娘穿着红肚兜,缩在李元庆怀里,细细为李元庆解释着,她来京师之后的遭遇。
刚开始,杨娇~娘只是在隔壁的一条小胡同里,买了个不到3亩的小门脸,但即便这样,已经花费了她所携带的全部银两,九千多两银子,根本没有余力去买那些小有名气、能撑起场子的姑娘了。
但杨娘在这个行业已经快20年,深喑其运作之道。
套用她的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她在广宁时,便瞅准了一批很有前途的少女,婉儿姑娘就是其中一个。
依照她在广宁城这行当的资历和影响,没费多大力气,便如愿以偿。
初来京城,她虽然没有门路,没有资产,却是有人。
慢慢的,经过她的精心运作,婉儿姑娘逐渐有了芳名,主要是婉儿姑娘天分实在太出众,没费多大力气,婉儿姑娘身边便已经聚拢了一大批权贵、公子。
而且,杨娇娘深喑运作之道,尤其是深喑男人心理。
在她的包装和亲身教导下,婉儿姑娘成长很快,一举一动,已经有了大家风范,让几个王孙贵族迷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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