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脑子有点昏,效率低了不少。
跪求红票,跪求订阅,小船多谢。
~~~~~
祖大寿也知道今天撞到了李元庆的枪口上,躲是躲不过去了,一咬牙,单膝跪在地上,用力对李元庆磕了个头:“李帅,今日之事,千错万错,都是卑职的错,恳请李帅责罚!”
他这亲兵头子也知道他闯了大祸,呆呆跪在祖大寿身边,大气儿也不敢喘,只是,偷偷看向李元庆的眼神里,却掩饰不住的愤恨。
李元庆冷冷扫了两人一眼,并没有再表态,而是看向了一旁不远处的赵率教。
赵率教牙根都恨得痒痒啊!
祖大寿这狗杂碎,扑腾出这么一出,这他娘的,这不是想把他放到火上烤么?
但此时,宁远是他的地头,祖大寿名义上也是他的麾下,李元庆看向他,他也必须表明他的态度。
与东江是毛文龙在一张白纸上全新画出来不同。
关宁在很大程度上,虽也算是‘破后而立’,但诸多原因纠结,麾下派系,错综复杂。
赵率教虽算是此时宁远城最高的军职,但祖大寿兄弟几人,并不是他的直属麾下。
平日里,他对骄横的祖家兄弟,也早已是多有不满,但种种原因,很多时候,赵率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过去。
但此时,箭已经搭在了弦上,他想避也避不过去了。
不过,赵率教毕竟久经风浪,只踌躇了片刻,他便有了决断,冷声道:“老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李帅,此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必给我留面子!”
李元庆冷冷一笑,赵率教这厮,还真是滑不溜手啊!
看似他是表了态,却等于什么都没说。
不过,这也好,赵率教既然想和稀泥,李元庆也就有了更多的主动权!
此时念儿之事,不过仅仅只是一方面,沙岭、西平堡的帐,正好跟祖家收回点利息!
祖大寿与赵率教并非一体,此时,听到赵率教这般说,他的脸色,也止不住的阴郁下来。
什么意思?
你狗杂碎姓赵的,胳膊肘要往外拐么?
但此时,主动权在李元庆的手上,祖大寿就算想发作,却也没有门路,李元庆也未曾让他起来,他只能尴尬的跪在地上,被众人的目光扫过,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胀起来。
旁边,吴襄也坐不住了,就想上前来给祖大寿求情。
他身后,吴三桂却一把拉住了他,偷偷对他使了个眼色,低声道:“爹,您先别急,先看看情势。”
吴襄一愣,忙低声道:“长伯,你舅这边要吃大亏啊。”
吴三桂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他老爹居然还看不清情势,忙低声道:“爹,听我的,您先别乱动。”
他们爷俩身边不远,孙谏,尤世禄,王世钦诸人,也都靠到了前面,静待事态进一步发展。
看着李元庆迟迟不表态,祖大寿只能继续咬牙道:“李帅,恳请李帅给卑职指一条明路!”
祖大寿这话说的已经有些硬气了,眼神中的不满已经要喷涌而出。
李元庆身边,满桂不屑的冷笑道:“怎么?祖将军?这狗杂碎犯下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抽几巴掌就算完事了?呵呵。祖将军果然是森严的军法啊!不愧是辽西宿将啊!”
满桂说着,忍不住放声大笑。
只是,任谁也听出来,他笑声中的不屑和嘲讽。
“满桂,你想怎的?”祖大寿阴冷的看向满桂。
对李元庆,他确实不敢硬来,但对满桂,他却有完全的底气,恶狠狠的瞪着满桂,恨不得将满桂生吞活剥。
满桂刚要继续讥讽祖大寿几句,这时,李元庆却忽然笑道:“既然祖将军如此诚意,那~~,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都是自家兄弟,何须为了这点小事儿,闹的这般不痛快?”
众人都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李元庆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松口。
祖大寿也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大喜道:“李帅威武。李帅仁义!你个狗杂碎,还不快给李帅磕头。”
这亲兵头子也反应过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到李元庆身前,“李帅,都是卑职的错,卑职再也不不敢了。”
李元庆却直接不理会他,笑着看向一旁的祖大寿道:“祖将军,请起吧?”
祖大寿忙笑着点头,“李帅,今日之事,都是卑职的错。这样,晚上,卑职再在这里大摆酒宴,给李帅赔罪。”
李元庆淡淡一笑,“呵呵。祖将军,酒宴就免了吧。不过,本将想跟祖将军借样东西。”
“借东西?”
祖大寿一愣,忙笑道:“还请李帅明言!”
但还未等祖大寿反应过来,李元庆手里的腰刀已经出鞘,闪电般朝着他身前祖大寿这亲兵头子的脖颈上砍下去。
一瞬间,只听得‘刺啦咔嚓’一阵。
祖大寿这亲兵头子甚至来不及惨呼一声,他的首级,已经像是皮球一般,滚落到李元庆脚下,脖颈处的伤口,鲜血如同涌泉一般,竟自朝外飞溅。
众人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变故,一时间,都是噤若寒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