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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金虽然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鳌拜却并未在第一时间,跟着大流冲到前方,而是退到了护城河之后二十步外的一处沙土袋之后,伏在上面,扫视局势,静观其变。
与李元庆接连交手几次,鳌拜早已经非常明了李元庆的性子。
此人阴狠果决,歹毒狠辣,远不能用常人的心思来考虑他的心思。
俗话说,‘狗急了还要跳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
更何况,是李元庆这种沙场枭雄呢?
鳌拜深深明了,想取李元庆的人头,就必须要把握好最佳的机会,长驱直入,将其一击毙命。
此时,虽有烟雾遮掩,算得上是大金之利,但同样也是因为这烟雾,也遮蔽了己方的视线。
鳌拜虽莽,也有些年幼,但却绝不是傻子,否则,他后来也不能到如此地位,把持满清朝政。
他可不想当做被蒙了眼的瞎子,冲杀进明军战阵。
尤其是鳌拜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他总感觉李元庆在留手,否则,以李元庆的性子,怎的可能让大金的勇士们如此轻易的就逼近土墙?
身边,勇士们不断高呼着往前奔涌,但鳌拜的心思却愈发沉静。
也正是因为他出身高贵,才有临场判断选择的权利,否则,若是换了其他的奴才,有主子在后面盯着,他们除了往前冲,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在另一侧,他的十几个亲信奴才,眼见形势这般,都有些忍不住了。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粗壮的汉子,忙忍不住道:“主子爷,明狗子怕要不行了,咱们冲吧。要不然,功绩都被他们抢了,可就没咱们的份了。”
鳌拜不由一阵冷笑,“你们以为,他李元庆的人头这么好取?都给爷耐住性子!爷自有分寸!”
“呃?是!”
这奴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身边其他旗的勇士们蜂拥冲上前。
这时,他忽然看到,土墙高处的头顶上,隐隐飞过来许多闪着火星子的不明物体。
此时是北风不假,但今天天气不错,风并不是很大,烟雾飘散的速度并不是太快。
当然,若是风太大,风速太快,这些烟雾很快就会被风吹远,也形不成此时后金军的优势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些闪着火星子的物体越来越多,直勾勾飞向这边,让人本能的便会心生畏惧。
“那,那是什么?”这奴才忙大呼一声。
鳌拜也反应了过来,心中不由暗骂,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没有急着往前冲啊!李元庆这狗杂碎,果然留着后手。
但还未等鳌拜想完,头顶上忽然一声‘噗嗤’闷响。
片刻,这种闷响接连成片,简直就像是开花一样,‘啪啪啪、噗噗噗’的在头顶上连绵成片。
“狗日的,出什么事儿了?”鳌拜忍不住大呼一声。
但话音未落,他只觉他头顶的铁盔上一阵‘噼啪’脆响,就好似是汹涌的冰雹一般一下子砸在了他的铁盔上,但这东西比冰雹要轻,却又比冰雹猛烈万倍。
鳌拜身子一个机灵,忙迅速缩回了头,一下子趴在了沙土袋之上,半天没敢起身。
但他身边这粗壮的奴才,却没有他这么好运了。
这奴才刚才说话时,正站起身子,朝着前方张望,一瞬间,一颗黑乎乎的仿似嫩萝卜般大小的物体,直接在他头顶上前面炸裂开来,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物质飞溅。
这奴才的脸瞬间被炸成了筛子一般,鲜血不断的往外翻涌,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呼。
但他一时却并未死去,双手痛苦的捂住了脸,鲜血瞬间朝外翻涌,简直如同厉鬼。
几乎就是在同时,前方、身边、身后,瞬间响起了许多勇士们同样的惨呼,剧烈的血腥气,难闻的火药味,瞬间弥漫在空中。
“干他娘的!到底怎么了啊?”
鳌拜大惊,连连大呼,刚想要抬起头查探形势,但空中,又一波闪着火星子的不明物体,‘嗖嗖嗖’的飘过来。
鳌拜怎的敢怠慢?忙猛的低下了头,用力伏在了沙土袋上。
瞬间,‘砰砰砰、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不绝于耳。
许多后金的士兵们,根本来不及防备,完全沦为了活靶子。
一时间,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呼喊,简直要响彻云霄,土墙头上,土墙北面,蜂拥的后金军战阵,简直仿似变成了地狱一般。
…………
此时,明军战阵,虽是烟雾弥漫,一时看不清形势,但土墙后愈演愈烈的惨呼声和爆裂声,却是清晰的传到李元庆和儿郎们的耳朵里。
不用想,众人便都已经明了,投手们的秘密武器奏效了。
李元庆不由大喜,“快!快!不要停!给老子狠狠的干死这些狗鞑子!”
身后,投手们本来还有些忌惮,生怕会伤到自己人,但接连两轮投射,他们也吃准了力道,纷纷大呼着,将一颗颗闪着火星子的手~榴~弹,剧烈的投掷向土墙之后。
很快,伴随着投手们近乎是疯狂的投掷,土墙后的后金军攻势一下子被拉缓了不少。
前方的长枪兵儿郎们也获得更多的空间,鸟铳兵们也得到了喘息之机,凛冽的鸟铳声,又加剧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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