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椎有些不舒服,加之大国足今天真的又给小船上了一课,哎……第三更码不出来了,等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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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李元庆从南洋回到辽地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就‘老奴的死因’,单独跟李元庆交流。
不过,能把老奴的死因,当成是一件资本,用来跟他李元庆卖弄的,姜弘立还真是第一个。
明末的历史,或者说,整个大明的历史,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很多私密,都被狗日的野猪皮攥改了。
所谓的《明史》,实际上是满清编撰。
这就使得,这根本不可能站在公正的角度,去描述一件真正发生的事情。
从奴酋福临开始,一直到《明史》在奴酋弘历初期完稿,但凡是有些才名的汉人大佬,基本上对此事都有过参与。
但他们的参与,不过只是‘混个名头,混个名声’,毕竟,谁能参与到这种国之重器里面,怎么着也会青史留名吧。
可他娘的没有上面的主子爷点头,谁又敢真正定稿?
巍巍大清的文~字~狱,那可是基本上一年就要来上十回八回的啊。
尤其是到了‘十全宇宙大帝’奴酋弘历时代,那基本上一年恨不得来上百八十回啊!
民国时,大名鼎鼎的东陵大盗孙殿英,虽然愚昧、虽然无知,虽然低价甩卖了华夏的财宝,但~~,不可否认的是~,他那一泡神尿,从头浇到底,直接淋在了脸上,真的是让人解气啊!
而正是因为满清编撰的《明史》,有失公允,后世人在查阅《明史》资料的时候,很多时候,都需要一些对比。
因为地利民俗等各方面因素,首选当属朝~鲜的《李朝实录》。
可惜啊。
宇宙精英民族,在这方面,吹牛~逼的毛病一直改不了,这也使得,后来人往往需要拨开迷雾,把数字缩小十倍、甚至几十倍之后,才可以摸到一点点的历史端倪。
此时,姜弘立虽是不招人喜欢,但这老东西年轻时,有过在大明生活学习的经历,又熟悉朝~鲜的盘根错节,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在后金中枢生活了十几年,深悉各方面的事务,洞悉各方面的要领,简直可以说是一块此时三朝的‘活化石’啊。
不过,姜弘立很快便发现,眼前的李元庆,对他这一套精心准备了多时的说辞,并不是太感冒。
很快,姜弘立忽然反应过来,就算此时由他出面,来公证老奴的死因又如何?
明廷早已经达成了一致,又岂可能因为他这边的一面之词,就来朝令夕改?
再加之李元庆本人……
一时间,姜弘立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滴落,他忽然发现,他想的太简单、太单纯了。
如果揭开了这个盖子,首当冲击的,可远非他一人啊!
“李帅,老臣,老臣觊觎了。老臣给李帅赔罪了。”姜弘立哪还敢坐着啊?慌忙跪倒在地上,颤抖着给李元庆磕头。
李元庆这时也从姜弘立的言语中回过神来,笑着点燃了一颗雪茄,淡淡品了一口,笑道:“姜大人快快请起。您的这个故事,很精彩,元庆很喜欢啊!”
“呃?”
姜弘立一愣,心中不由道:“故事?”
片刻,他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李帅,老臣老糊涂了啊!李帅,您,您可千万不要跟老臣一般见识啊!”
李元庆却笑着摆了摆手,亲手将姜弘立扶起来:“姜大人,此言差矣也。事情嘛,总是要有人说出来。只不过,有些话,在一些时候,并不能够说出来,而必须要等待合适的时机!姜大人,我长生岛的风土、气候,十分适合人养老,不知姜大人是否有意,到我长生岛来休养几年啊?”
“啊?”
姜弘立简直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元庆竟然没有因为此事怪罪于他,反倒是邀请他去长生岛,这……
李元庆笑着看向了姜弘立。
对于此时朝~鲜的这一众王公权贵们,李元庆很不感冒,尤其是所谓的西人党,简直比大明的东林还要污秽。
不过,姜弘立这老东西,履历实在是太丰富了,而且,这老小子很会讲故事,李元庆也起了爱才之心。
说实话,李元庆对老奴之死,并不是怎么感兴趣。
在后世时,即便上面被蒙着一层很厚的尘土,但明眼人,还是很快就能看明白究竟。
李元庆倒是对后金的一些风俗,或者说,一些风流韵事,非常感兴趣。
以李元庆此时的财力,养活姜弘立这么一个老弄臣,那还不是跟养只小鸡、小鸭子一般简单?
更不要提,姜弘立此人,就是个样板啊……
“怎么?姜大人觉得我长生岛不好么?”
眼见李元庆就要变脸,姜弘立心中也明白,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忙恭敬道:“李帅厚爱,老臣真是受宠若惊。老臣虽是一把老骨头了,却也愿去长生岛,为李帅尽一分绵薄之力!”
李元庆哈哈大笑:“姜大人到我长生岛,俸禄可翻两倍,子孙皆可入职!”
“啊?”
姜弘立片刻才反应过来,登时又惊又喜。
李元庆这话,就等于给他们姜家,开了一扇天窗啊。
虽然李元庆此时不过只是辽南的大明军头,但明眼人,都已经可以看出来,这个年轻的枭雄,已经有紫气环绕之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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