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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小手环绕着李元庆的大手,温热的娇躯柔顺的贴在了李元庆身上,小声笑道:“爷,其实,其实葛老爷子一家,已经是很幸运的了。奴婢记得,奴婢当年逃离广宁老家的时候,只有我爹跟我两人逃出来。后来,我爹又把我卖给了……”
“爷,奴婢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妈妈……若是没有她,奴婢现在,怕是怕是已经……另一个,就是您。爷,如果没有您,奴婢不知道,奴婢还能不能活到现在……更不要想有现在的生活了……”
念儿说的很平静,只是,说完,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涌落出来。
李元庆笑着伸手擦掉了念儿俏脸上的泪水,用力在她的俏脸上亲了几下,笑道:“哭什么?哭什么小花猫,可就不好看了。”
念儿俏脸一红,像是小猫一般,埋在了李元庆的胸口上,小手却是指引着李元庆的大手,去抚慰她的丰满柔软。
李元庆将念儿搂的更紧了一些,心中却也有些五味杂陈。
念儿说的不错,像是葛老爷子一家,能保着全家大部分人,从混乱中突围而出,并能来到长生岛,家中还有子弟,已经升任为长生营的高级军官,他们绝对是幸运中的幸运者了。
可惜啊。
像他们这样的人,包括在长生岛上,实在是太少了啊。
战争的颠沛流离,后金的屠村灭族,灭绝人性,给辽地老百姓带来的伤害,简直是无以复加。
最让人无奈的是,莫说是朝廷了,便是关内的老百姓,对待这些饱经磨难的辽民,非但没有太多同情,反而是奚落推辞,把他们当做瘟神,避而远之,甚至是落井下石啊。
就像是后世那句玩笑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有很多时候,对于朝廷对百姓教化的失败,李元庆简直是痛心疾首。
可惜啊!
种种原因所限,李元庆此时却并不能彻底灭绝后金的大患,反而要与他们虚与委蛇,再留给他们更多的空间。
这时,李元庆另一侧的梅甘娜有些不情愿了。
这么一大会儿功夫了,李元庆居然只顾着‘伺候’念儿那小妖精了,那还有她什么事儿?
忙像是只八爪鱼一样,娇嗔着腻在了李元庆身上,娇声道:“爷,奴婢感觉,葛家村的生活条件,真的很不错啊。就算与西班牙、与法国那些中等地主相比,也差不了太多了。尤其是岛上的道路,比欧洲更是要强太多太多了。我记得,以前在马德里的时候,我们每次乘马车去乡下,都必须要戴上面纱,要不然,脸上都会弄上一层土。”
念儿此时怎的不明白梅甘娜的小心思,不由冷笑道:“说的跟真的是的。谁知道你在欧洲,是住在哪个乡下小旮旯的村子里。”
“你……”
梅甘娜登时不由大怒,“你,你竟然敢污蔑我。我可是纯正的贵族女校出身。自幼便接受了最良好的教育。哼。懒得跟你这野丫头一般见识。”
“你说谁是野丫头?”念儿登时也是大怒。
眼见两女就要吵起来,李元庆心中也有些烦躁,直接把她们都推到了被窝里,“有什么好吵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再吵,老子把你们的屁股都打开花,丢到外面喂野狼。”
眼见李元庆发了话,两女自然也不敢再吵,很快便找到了李元庆的准确点,开始卖力起来。
当然,她们在被窝里、私底下的争斗,依然不可避免……
但李元庆眼不见、心不烦,可以静下心来,想些事情。
长生岛此时这般状态,虽然各项事务都在飞速发展,但实际上,却是已经陷入了一个瓶颈。
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便是商品化经济带起来的价值观的流逝和不均衡。
这其实是社会发展中不可避免的一个问题,也算是高速发展带来的一个‘副作用’。
只不过,李元庆也没有想到,这个副作用,会来的这么快。
但此时,事情还只是苗头阶段,要控制,要解决,其实并不复杂。
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两女熟悉的温热,李元庆的嘴角边缓缓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
此事,还是得剽窃后世我军的高超手段啊……
…………
一夜风吹雨打,繁华散尽,云卷云舒。
早上天刚亮,李元庆便神采奕奕的起床来。
念儿和梅甘娜也都起得很早,俏脸上,都充满了靓丽的神采。
只不过,她们俩却还是谁也不理会谁,都像是小鸟一般,靠在李元庆身上。
李元庆却也懒得理会。
若是他的后宅里没有点小是非,这日子,又怎的能长久太平?
还有,海参,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早上,雾气依然浓郁,但太阳已经微微露出了头,问题已经不是太大。
李元庆去招呼杨磊,收拾亲兵们的事务,准备返程。
念儿和梅甘娜,则是来到了马车里,点燃了火炉。
虽然马车空间不大,但两女各自坐在一旁,互不相看。
梅甘娜越看念儿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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