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简直要吵死人了小船这小地方,竟然直接连上了,不带停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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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李元庆有些疲惫的一笑,看着袁督师的眼睛道:“督臣,卑职的意思是~~,毛帅功大于国,即便是他老人家真的有罪,却也绝不该被割下首级!这件事~,必须要人付出代价!”
“呃?这……”
“李帅说的不错,毛帅就算千错万错,却也绝不该被割下首级,身首异处!此事,绝不能容忍!”
“不错。毛帅即是咱们的上官,更是咱们的长辈,竟然有人胆敢做下这伤天害理、天理难容之事,绝对不可饶恕!”
“必须要严惩凶手!”
“绝不能让毛帅的血白流!”
“………”
登时,帐内诸将,以亲李元庆的毛承禄诸人为首,纷纷义愤填膺,热血上涌。
很快,帐内其他将领们也被连带起来,纷纷出言附和。
人死为大啊。
毛文龙即便真的有千错万错,却绝不该享受这种卑贱的待遇,更不要提,是当着东江诸部这么多弟兄们的面!
这已经不是东江的内部矛盾了,而是直接关系到东江系弟兄们的尊严啊!
否则,这事情传扬出去,这叫东江的这帮弟兄们,还怎么做人?
袁督师的小脸儿登时一片铁青。
之前,他已经考虑过李元庆的影响力可能会不容小觑,但却万万没想到,李元庆的影响力,竟然这般直接、这般迅猛,简直犹如翻滚起来的滔滔大潮啊。
倘若此时,李元庆真的要对他袁督师不利,他甚至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袁督师不由也有些后悔起来,没事干嘛要割了毛文龙的首级,竟然在这一点上,被李元庆抓到了痛脚。
但片刻~,袁督师忽然反应过来。
对啊。
他干嘛要对李元庆示弱?这里可是他袁督师的营地。他可是大明名真言顺的蓟辽总督、辽地的最高统帅啊。
李元庆难道真的敢对他不利、直接造反不成?
只是~,袁督师心中虽有了底气,但一时间,却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面对面的跟李元庆硬顶。
刚才李元庆的威势他算是真的开了眼了,即便他是蓟辽总督、又有天子的宠信,但这里,显然李元庆的拳头更大啊。
若是万一,把李元庆这卑贱的泥腿子给惹毛了,这事情可就有些不好收场了啊……
李元庆自然看到了袁督师的心虚,片刻,指着门口伺候的小厮笑道:“你,去把谢尚政跟帐外几个亲兵头子都请进来。”
“呃……是。”
小厮本不想动,但只犹豫了片刻,却忙恭敬称是。
此时这般态势,傻子也能看明白啊,李元庆这是要发威啊。他又怎敢在这般时候,触了李元庆的眉头?
他还年轻啊,现在可还不想死啊。
忙急急奔出了帐外。
一旁,袁督师的小心肝已经完全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李元庆这狗杂碎,难道,难道他真的要行那大逆不道之事吗……
袁督师很想呼喊出来,但嗓子眼儿却仿似被什么堵住了,试了几次,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元庆却不疾不徐,眼观鼻,鼻观心,仿似又陷入了老僧入定。
但亲李元庆一系的东江将领们,毛承禄、尚可喜、耿仲明他们,一下子却兴奋起来。
李元庆这般威势,那他们还慌个球子的!
但‘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李元庆这般,陈继盛,徐敷奏,刘光祚,毛承祚这几个刚刚被袁督师点了名的‘爱将’,这时却都有些心虚了。
尤其是陈继盛,他可是深深了解李元庆的性子的。
他这位兄弟,若真要‘犯了浑’,怕是能把这天都给捅个大窟窿啊。万一,他要是真把袁督师给……
那……
陈继盛简直不敢再往下想啊。
但他就算想发声,却就是说不出话来。
因为陈继盛非常明白,这个时候他若开口,不管说什么,必定要得罪另外一方,简直是吃力还不讨好……
片刻,陈继盛不由沉沉的叹息一声,只能继续压抑着自己、保持着沉默。
这时,谢尚政,他的亲兵心腹谢民,金回子,陈长亮,还有谢尚政关宁这边的七八个亲兵把总级以上军官,忙小心来到了帐内。
“卑职等见过督臣,见过李帅、陈帅,见过诸位将军。”
谢尚政和他们关宁系的亲兵统领,纷纷跪下行礼,但金回子和陈长亮两人,却是大步来到了李元庆和陈忠身边。
陈忠、张攀、陈~良策、毛承禄、尚可义、尚可喜、耿仲明、耿仲裕、孔有性,甚至是当年在铁山被李元庆救过性命的毛有俊,一众~、得有个二十几人,已经围拢在李元庆身边。
其余众人虽还在坐着,但下意识的,就朝着他们的小圈子汇聚,下意识的就想抱成团,以免被之后的大风浪所波及。
到了这时,袁督师也终于切实感受到了李元庆的实力。
在除掉毛文龙之后,他本以为,陈继盛才是东江的第一大军头,只要控制住了陈继盛,又有毛承祚、徐敷奏、刘光祚这种干将辅佐,必定可以牢牢的掌控住大局,便是李元庆,也绝难再奈何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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