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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昨晚,大明引以为傲的关宁军主力究竟是什么战力,范文程亲眼所见,简直都有些不能直视、不堪入目啊。
而李元庆这边,却就像是一座高山仰止的大山一般,不动则已,动~~,必是雷霆之势。
在这之前,能护卫在皇太极身边,充当心腹奴才,范文程心里一直是非常骄傲、非常满足的。
毕竟~,一个汉人,能在后金这种蛮人的朝廷里,混到这般规模,也绝对算是佼佼者了。
哪怕是宁完我在他范文程之先呢,现在,宁完我又在哪里?
但此时,范文程心里却第一次有了一种……一种说不出的倦意。
没错。
就是倦意。
他此时特别的想回家,想离开大明,想回到他最熟悉的辽中平原。
因为在这里,他感觉非常的不安全,就好像被隐藏在暗夜里的狼群包围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恶狼就会冲出来,要了他的小命儿。
这让范文程简直是如鲠在喉。
他才二十几岁啊。
这一辈子还长着呢,又岂能、又岂能在这边……
“咳…咳咳……”
这时,皇太极这边有些疲惫的几声咳嗽,打断了范文程的思虑,范文程赶忙聚集起精神,恭敬又小心的看向皇太极这边。
皇太极的面色有些说不出的凝重压抑,刚才,在外面时,他还能有所克制,保持着他博达尔汗的威严,但此时~,回到了他的金帐内,他自然无需做太过遮掩了。
片刻,皇太极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有些低沉的嘶哑道:“范卿,形势不容乐观那。你此时,有何思量?”
皇太极最大的一个好处,便是能听得进别人说话,同时,又会给别人足够的尊敬。
这看似是很简单的事情,但~~,范文程却深深明白,在此时的后金王族中,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皇太极一人尔。
这正是因为皇太极的厚爱,范文程才会牢牢的绑在大金的战车上,从而与他的母国大明为敌。
此时听到皇太极问话,范文程忙抖擞精神,恭敬回应道:“大汗,奴才~,奴才也赞成大贝勒的意见。明军诸部战力虽是不齐,但李元庆的威慑力却……大汗,咱们此次入关,收获已经是颇丰,勇士们也都些疲惫了。加之此时已经开春,按照我们汉人的一句老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能避开李元庆,咱们便尽力避开李元庆,先返回关外,再作计较不迟啊。”
如果是之前,范文程肯定不会将话说的这么……这么直接。
因为他非常明白,皇太极之所以将他单独招入金帐内,就是为了听听他的‘不同’意见,或者叫宽慰。
但此时,范文程本身也已经是归心似箭,他也不想再在这般时候,干扰皇太极的思虑,被那些后金王族们视为眼中钉了。
在这一刻,整个大金之中,不论是王族、真奴,亦或是汉人,大家难得的形成了难得的一致。
那便是-----尽量不去招惹李元庆,尽快返回关外。
皇太极扫过范文程一眼,范文程不敢与皇太极对视,也不敢看皇太极的大圆脸,忙谦卑的垂下了目光。
看着范文程谦卑谨慎的模样,皇太极忽然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苦笑:“范卿,你以为,你以为吾不想尽快离开关内么?可~~,李元庆怕是不会这么容易,便放咱们离开啊。”
“呃……”
范文程登时一愣,瞬间也明白了皇太极的意思,就好像是一盆子冰水,一下子从头浇到脚底,简直一个机灵。
对啊。
他们想离开,但~,依照李元庆的性子,又怎能会放他们轻易离开?
这……
“大汗……”
范文程刚想说些什么,皇太极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范卿,你对吾的忠心、对我大金的忠心,吾是非常明了的。此时,吾有一件事,想要你去替吾办。你可愿为吾分忧?”
范文程后心上的冷汗,已经不住的往外翻涌出来,手脚都有些冰凉的发麻啊。
时至此时,他又怎能还不明白皇太极的言下深意?
但身为别人的奴才,他还有的选择么?
片刻,范文程近乎是咬着牙道:“奴才~愿为大汗分忧!”
…………
夜幕悄悄降临。
对面的后金营地火光飘摇,显得有些寂寥的沉寂。
但此时,平谷城南,明军各部骑兵,却是在紧锣密鼓的调动着。
李元庆对后金军的计略其实很简单,甚至是简单的有些粗暴~,那便是----骚扰骚扰再骚扰!
无所不用其极。
就是不能让后金军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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