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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济尔哈朗的暴躁、烦闷,简直恨不得去找个男人泻火不同。
此时,在李元庆的大帐内,布木布泰却像是个委屈的小兽,正乖巧的跪坐在李元庆身下不远,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庆。
她胸口的衣襟甚至已经故意拉开了一小半,露出了里面雪白而又挺翘的饱满轮廓,但李元庆的目光却并未落在她的身上,而是颇为安静的看着一本破书。
布木布泰认得汉字,她很快便发现,李元庆在看的,叫做《纪效新书》,这明显不是什么有滋味的书,但李元庆此时却能抛却她,而去跟这本破书较劲……
如果不是李元庆妻妾成群、子嗣满堂,布木布泰怕都要以为,李元庆这厮,那方面根本就不中用了。
尤其是~,外界一直传闻,李元庆此人,简直好色如命,无所不用其极。
但为何到了她这里,却……
不过,布木布泰究竟非常人,很快,她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整理自己的思绪。
李元庆的确是将她当成了一张牌,她今晚也很好的弯成了李元庆交代的任务,她亲笔给济尔哈朗写的这封信,声色并茂,简直恨不得要泣血一般,必定会打乱济尔哈朗的心弦。
布木布泰非常明白,济尔哈朗的确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什么,但这却并不代表着他不想。
而此时,李元庆虽是看似极为放松,但布木布泰却仿似可以隐隐感觉到,李元庆一直在刻意忍耐。
只可惜,摄于双方此时的巨大差异,她无法更进一步,不能近李元庆的身,去仔细探查。
片刻,布木布泰的嘴角边忽然微微翘起来,‘呀’的一声低声娇呼,眼看着就要跌倒在身下的地毯上。
“怎么了?没事吧?可是跪的腿麻了?”
果然,李元庆的反应非常快,转瞬,已经冲到了她的身边,小心将她扶起来。
布木布泰芳心中不由大喜。
果然是这样,李元庆果然忍的很辛苦。
不过,到了此时,她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男人若是得到的太容易,又岂能会知道珍惜?
片刻,布木布泰婉转的低吟道:“李,李帅,奴婢身子有些不适,想,想回帐内休息。”
说着,她并不算太丰满,却足够柔软窈窕的娇躯,下意识靠着李元庆的身边更近了些。
尤其是今晚扎营后,她刻意洗了澡,使得她身上非常干净清纯的幽香,可以径自传到李元庆的脑海深处。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更不要提,是布木布泰这种蒙古贵族、又有后金深宫经验出身的窈窕尤物了。
尤其是此时,李元庆营中并没有女眷,面对布木布泰这种老手,李元庆一直忍耐的非常辛苦。
这也是在写完信之后,李元庆并没有让布木布泰回帐内休息,而是一直将她留在帐里。
就算不能吃,看看也好嘛。
“呵呵。我扶你起来。走两步,活动一下就没事了。”
李元庆说着,笑着抓着布木布泰柔软的小手,小心将她扶起来。
布木布泰此时心中却打定了主意,绝不能让李元庆轻易得手,忙小心起身来,娇躯却尽力避免着与李元庆的亲密接触,低低娇声道:“谢谢李帅。”
简单活动了几步,布木布泰有些羞涩、又有些畏惧的看了李元庆一眼,低声道:“李帅,若,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奴婢想回帐里休息。李帅若还有事情要求奴婢去做,可随时召唤奴婢。”
“………”
李元庆愣了一下,本想出口挽留,但片刻,却是稳住了心神,笑道:“今日有劳大妃阁下了。大妃若有什么需要,可随时对我言明。”
布木布泰只能算是皇太极的宠妃,此时可绝不算得大妃,但李元庆这般说,也是高抬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又怎能不明白?
忙低眉顺目的看了李元庆一眼,“多谢李帅。奴婢告退了。”
说着,她扭着腰肢,小心翼翼,却又颇有些一瘸一拐的走向帐门口。
此时正值盛夏,人穿的本就单薄。
布木布泰此时虽穿的是件长裤,里面还有长裤内衣,但她这外面这条长裤却是丝质的。
配合上她这稍有些做作、却又足够自然的动作,正好将她并不算是太过饱满、却足够挺翘的娇臀形状,毫不保留的暴露在李元庆眼前。
“………”
“艹!”
等到布木布泰一直出了大帐,李元庆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目光,却是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这女人,还真是颗抹满了蜜糖的毒药啊。
若是此时大局已定,李元庆哪还会跟她墨迹?必定要跟她来一顿狠的,让她跪下唱征服。
只可惜此时,李元庆还绝不能冲动。
否则,这事情若是被布木布泰掌控了主动权,那李元庆这场大仗,势必会有所分心,与大局不利!
还是得先把济尔哈朗打趴下,再享用这可蜜糖啊。
想着,李元庆晃了晃脖颈,舒缓了一下手脚,对外面值守的杨磊大呼道:“杨磊,拿桶凉水来,老子要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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