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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庆是在次日上午九点半,这才收到的耀州城方面的消息。
主要是孔有德做事极为稳妥,在简略统计了此战的整体收获,捋顺了耀州之役的整体轮廓之后,才用加急快马,对塔山铺的李元庆传过来消息。
身为沙场宿将,孔有德自是非常明白,在这般庞大的战局中,一旦出现了错误的风向,甚至谎报军情,究竟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此时,李元庆和陈忠正在一起吃早饭,一边商议下一步的军事战略。
蓦然听到了这个消息,陈忠几乎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忙飞速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这传令亲兵的领口,“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这亲兵也被陈忠吓了一跳,片刻才反应过来,忙道:“陈帅,大捷,大捷啊!孔将军和张将军在耀州大捷,围杀镶红旗鞑子主力六千余人啊!”
说着,这亲兵忙将战报递到了陈忠手里。
陈忠忙飞速扫视一遍,却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这,这……”
呆了好半天,却就是说不成话,忙本能的将战报递到了旁边的李元庆手里。
昨夜,花开花谢,李元庆虽未真的取了苏茉儿的红丸,却是用各种神技,将小侍女折腾的不轻。
直到凌晨四点多,两人这才算完活。
不过,虽是有些疲惫,但此时李元庆的心情和精神头却都是极好。
接过战报仔细扫视一遍,李元庆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微微眯起来。
陈忠这时也回过神来,却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元庆,小孔,小孔和顺子也太生猛了吧。这,这真是……这真是要要了皇太极的小命儿啊。”
李元庆掏出雪茄盒,丢给陈忠一颗,自己也点燃一颗,深深吸了一口烟蒂,让雪茄的辛辣味道在胸肺里打了几个回旋,这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笑道:“大哥,这事情,有意思了啊。咱们的行动,怕是能比计划还要提前一些啊。”
“………”
陈忠已经有些无言了,“元庆,小孔和顺子这,这他娘的……”
李元庆一笑,他自是明白陈忠的震撼。
以偏师硬憾岳托部主力,虽未抓住岳托,却是真的让岳托元气大伤,在很大程度上,孔有德和顺子在耀州此役,甚至比塔山铺李元庆和陈忠这一役,更为暴躁,也更为精彩,强度也是更高。
换做是谁,一时也得好好思量思量。
甚至,便是李元庆也没想到,孔有德这厮竟然这么刚猛。
若是再加上他北上科尔沁草原之功,这小子,便是封个总兵,那也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只可惜,在辽南~,只能有他李元庆一个总兵官!
“呵呵。大哥,小孔这脾气,犟得很那。他想做成的事儿,恐怕,真没几个人能拦住他。”
李元庆这话虽有些轻飘飘,但陈忠却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其中的力道。
孔有德这厮,年纪虽不大,也不是很善言谈,但这厮,英明,果断,沉稳,深得李元庆的真传,就像是恶狼一般,不动则已,一动,那必定要见血伤人啊。
只不过,在之前,孔有德给陈忠的感觉,这厮阴厉有余,大气却不足。
是宿将,但却并不能称之为名将。
尤其是跟李元庆这种近乎是妖孽般的奇才相比。却想不到,短短时间,这厮竟然已经成长到了这般规模……
更关键的是,耀州此役,简直与塔山铺此役,如出一辙啊。这……
难不成,孔有德这厮,已经得到了李元庆的真传……那,那皇太极这厮,这还怎么玩……
“元庆,这一来,咱们的整个战略计划,怕是要,要重新订制啊。”
陈忠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好不容易,这才平复下了自己的心神。
李元庆一笑:“大哥,重新订制也并非不好。咱们开始的节奏有点过快了。也该舒缓舒缓了。”
“呃?”
陈忠一愣,登时却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忙道:“元庆,你是说……”
李元庆一笑:“大哥,传令各部将官,临时在塔山铺再休整三日吧。咱们~~~,不着急。”
陈忠不由哈哈大笑:“元庆,明白。午后军议,咱们继续商议此事。”
看着陈忠兴高采烈的离去,李元庆慢斯条理的吸了一口雪茄,嘴角边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开怀的笑意。
孔有德这厮,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大明朝廷、袁督师、各种纠结错杂种下的因,在此时,终于被他李元庆稍稍扭转过来了一丢丢,总算不再像是历史上那般,亲者痛、仇者快!
满清四藩。
吴三桂虽然声名最大,但若真论实力、战绩,孔有德可绝不在吴三桂之下。
只可惜,胜者王侯败者寇,造化弄人!
阴差阳错的偏差,整个历史轨迹都不再一样。
这么多年了,对于孔有德的性子,李元庆是极为了解的。
这厮,虽然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但实则,内心细腻,极重感情。
历史上,孔有德人生之殇,可以分为几个方面。
第一点,恩人毛文龙惨死双岛,东江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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