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挥了挥手,让下人下了去。
王大舅妈有心想说你让她们下去是不是心虚,要不然怎么不敢让她们听到我俩的谈话,但这时着急丈夫儿子的情况,也没心情跟安然争这个,要不然,要是事情不急,她看安然将人屏退了,是肯定要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一番的。
看人下去了,安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你们拿了工钱,事做了吗?”
“没做,你待怎样?”王大舅妈这时一肚子火,所以也没说谎话了,而直接这样冲安然,道。
安然点点头,道:“没做就对了,那是懒病,跟他们说,把事情好好做好了,就不会疼了,我就没听说过,还有拿钱不办事的,也许其他地方有,但在我这儿是不可能的。”
王大舅妈伸出肥短的指头——都是被罗立养出来的,导致王大舅妈虽是乡下人,但跟其他乡下人因为营养不良较瘦不一样,她长的有点胖,所以指头肥短——指着安然的头,道:“你骗谁呢!我怎么没听说有这种病!”
“我说有就是有,你要不信,回去让他们将地里的事做好了,保证不疼了,你要不相信,那行,就让他们一直疼着吧!”安然懒洋洋地道。
“看来肯定是你做的手脚,哪里有什么懒病!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呢!连舅舅都能下这样的毒手!我要跟外甥说,让他把你这个毒妇休了!”王大舅妈气的发胖的馒头脸都变形了,道。
安然听了不由笑了,道:“既然知道我这么厉害,还敢跟罗立说?不怕你前脚进他的院门,后脚就毒发身亡了?”
“什……什么?!你……你在我身上也下了毒?”王大舅妈紧张地摸了摸身上。
“那当然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就不会有事的。”安然道。
被安然这样一吓,王大舅妈顿时变鹌鹑了,之前敢那么嚣张,是以为安然好欺负,又仗着自己是安然舅妈的身份,以为安然不敢将自己怎么样,才敢那样嚣张的,这时看安然狠的那个样,想想家里那些人疼的那个惨样,怕自己惹恼了安然,安然也让自己那样疼,那可就不好了,于是立马不敢吱声了,虽然满肚子火,但惦记着家里疼的要死的丈夫和儿子,得了解决办法,也不敢多留,只得气急败坏地回了去,将安然的话转达给家里众人听了。
众人听说安然竟然这样狠,给大家下了毒,逼他们干活,在惊讶安然会下毒之余,也不由纷纷骂了起来。
“竟然是个毒妇,真看不出来,外甥那样好的一个人,娶了这样一个毒妇,真是糟蹋了这样一个好孩子!”
“可不是嘛!难怪敢让我们过来做事了,原来对我们下了毒,这死丫头,手段还真不少,先设套,让我们不得不接受提议,要不然我们不过来做,就是我们不好,让我们找不到借口要钱;等我们过来了,她又朝我们下毒,让我们不得不做事,这还真是一环套一环,咱们这是上当了啊!”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咱们真的做?我可不想做啊!”
“不做不行啊,不做疼啊,我看你们先做,等不疼了,咱们再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大夫将这毒除了。”王大舅妈道。
众人疼的不得了,听了王大舅妈的话,也只得同意了,因为王大舅妈说了后,有人因疼的受不了,去做事了,做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显然这方法是有用的,所以其他疼的人也纷纷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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