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谢家是隔房有个三品高官的地位较高,但暂时还没威胁到主家的地位,毕竟主家家业庞大,分支就算偶尔有了出息人物,如果不是一连几代都有比主家出息的人物,最后还是不及主家底蕴深厚,如果真有哪个分支,一连几代都比主家有出息,到时主家位置不见得会让,但分支多半会自立门户,成为新的主家。
安然报了名号便离开了,那边礼亲王殿下看了下自己尚未复拢的衣襟,疑惑地问张公公,道:“刚才谢姑娘,是怎么救的我?”
他刚清醒过来时虽有点神智不清,但还是有点印象,似乎那个谢姑娘,是趴在他身上的,再看看他这没复拢的衣襟,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啊……
张公公听礼亲王询问,不由老脸一红,他怎么回答?说那姑娘嘴对嘴给你渡气?那岂不是要毁了那姑娘的名节?王爷可多亏了那姑娘救了,才活了,也变相地相当于,救了他一命,毕竟万一王爷有事,他肯定是没法活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他总要感谢人家救了他一命,所以这种话,实在不好说,毕竟要是王爷是正常人,他可能会说,到时王爷指不定会去求亲,当上王妃,对那姑娘是好事;但自家王爷这情况,如果王爷听说毁了人家姑娘名节,跑去求亲,可是会坑了人家姑娘的,他不说报恩吧,总不能害人啊。
所以当下一听礼亲王询问,会这样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也很正常。
礼亲王看张公公支支吾吾的,他是个通透的人,当下便明白,只怕这中间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当下不由苦笑,道:“你只用跟我说说详细经过,让我了解情况就行了,我不会跟别人说,也不会耽误人家姑娘的,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大伴还不知道吗?”
张公公忙告了声罪,当下方将安然的所作所为说了。
听张公公说,安然是给他渡气,他才活了过来的,当下礼亲王脸上不由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绯红一片,这反应也很正常,毕竟任谁被刚刚才思慕过的姑娘亲了,都会是这个反应的。
当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感觉那上面还有那姑娘的气息,不由越发心如擂鼓,幸好安然刚才滋养了下他的心脏,要不然就这刺激,他还真受不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真的心动了,但是,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再怎么心动,也只能看着了,想到这儿,又不由有点难受。
当下不由有些黯然。
看主子有些黯然,张公公又不由忍不住道:“王爷要真喜欢,娶了谢姑娘就是。”
他的确感恩安然救了他,但这会儿看着自家小主子难过,又不由妥协了,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一边是恩人,一边是自己从小疼爱的小主子,站哪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
只在心里想着,到时他会护着那姑娘的,也会想办法报答她的。
却见礼亲王摇了摇头,道:“不,她救了我,我怎么能这样对她。我说过,我不会耽误人家姑娘的,普通姑娘我都不想耽误,更何况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做忘恩负义的事。……我只想远远地守护她,让她过的好,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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