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听孙母这样说,再想到孙婶的样子,果然老实了许多,没什么人敢再传这样的谣了,怕自己也遇上孙婶那样的事。
当然了,主要也是还有心思较歹毒,还继续传谣的,安然也给对方挂了轻度霉运符,对方倒了几天霉,便马上相信了,不敢再造这样的谣了,怕自己会接着出事。
解决了孙婶这个毒妇之后,安然挽救了自己在村中的风评进一步恶化,想来原身应该满意了,要是没挽救,自己在村中的名声也很差,她怕原身会不高兴的。
不久,安然家里将酒席办了,而很快,货币化安置的威力也显现出来了——城里的房子,一天一个价,飞速上涨。
以前在观望,想着一个不发达的小破县城,房价都有五六千块一平方米,肯定是虚高,也许哪天会跌一点,到时再买的人,这会儿很多人再也买不起了,而那些暂时还买得起的人,则赶紧凑钱买,怕涨的太高买不起了。
人就是这样奇怪,当一件东西不涨价的时候,他觉得它会跌,想等跌了再买;当一个东西涨价的时候,他反而吓的赶紧买了。
孙安乐一边为自己买的房子终于涨了起来感到高兴,一边嫉妒安然买房及时,毕竟要是安然再过几个月买,房子就涨起来了,她要买不起了,更发不了财了,结果呢,她竟然买在了房子涨价前,现在她可是发了,毕竟以小博大,只用七万就换来了现在价值五六十万的房子,可不是发了。
而她家呢,三年前就买了,结果这几年房价虽没跌,但一直横盘。
而只要没涨,那其实就是变相的亏了,毕竟她的房贷要利息,还有她要没买房子,存在银行,还有利息,这一进一出的,三年下来,损失可不小。
现在终于涨起来了,她家的房子终于不亏了,她自然高兴。
不过只要一想到,安然是刚买就涨了,相当于一年赚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她家则三四年才赚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算起来,除掉贷款利息等,相当于一年才赚百分之十,这收益比安然小多了,就让孙安乐高兴不起来。
其实要不是有安然的对比,她的房子涨了百分之五十,她该高兴的才是,但因有安然做对比,显的她年均收益比安然少多了,这才让她不满足的,谁让她什么都想跟安然比一比呢,这没比过,自然就让她不爽了。
但她再不爽又能怎么样呢,她又不能拿安然怎么样,只能看房价大涨,每次过节,亲戚们碰到一起,就看着孙父在那儿大吹特吹安然买房的时间有多及时。
“才买了一个月就涨了,之后就一直涨一直涨,现在她那个房子都七千每平了,还在涨,买进来还不到半年,现在相当于赚了十四万了!真是赚大发了,开春那会儿没买房子的人,亏大了。”
过中秋的时候,亲戚们都过来走动,孙父便这样跟人吹嘘,听的孙安乐不由心烦意躁,想着有什么好吹的,她家的房子一平也涨了两千好不好,而她的房子可是一百平的,相当于赚了二十万,虽然是四年赚的,但也不少了啊。
其实孙父也吹了孙安乐的,毕竟孙安乐的房子还大,涨的更多,他怎么可能不吹的,要往常,孙安乐听了肯定会高兴的,但现在,因为孙父也吹安然,两人都吹,她就不高兴了,觉得自己的风头被安然抢了。
孙安乐现在就是这样,只想自己独自出风头,不想安然也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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