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言义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恍然大悟一般忙起身,然后朝着地上跪了下去,大喊“见过大人”。
“哼,本官只不过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可受不起你们这些‘大官’亲眷的叩拜!”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孟良却径直走到屋中的桌椅旁边,不由人招呼,直接坐了下去。
“大人息怒!学生今晚贪杯多喝了些酒,刚刚说了些酒话胡话,大人切莫放在心上。”楚言义这时候都快哭出来了,今天晚上见家里没有外人,而且在场的也没那些个碎嘴的女人和孩子,他才敢如此大放厥词,哪里想到竟然被县太爷听了个正着。
“酒话胡话?”孟良冷冷一哼,又说道:“本官倒是要看看,这醉了酒的人,到底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话音刚落,就听孟良猛的一声喊:“楚桂花可在?”
一直站在门帘子外面的桂花一听点了自己的名,赶忙猫着腰进来,规规矩矩的下跪磕头,问了声好。
“本官今日前来,本是要找楚桂花商谈灾民过冬的事。不过现在看来,今日算是谈不上了。楚桂花,本官且问你,你家可还有酒?”孟良虽然还是板着脸,但语气却比刚刚对楚言义的好了许多。
桂花忙回道:“回大人的话,民女家尚有半坛子酒,不过,那都是用来准备涂伤用的药酒。”
酒,那当然有了,不仅有,可还有不少呢!
不过桂花只说了半坛,而且还特意表明是药酒。
就在刚刚听了孟良的话之后,桂花就推测到了孟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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