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钱氏起身要冲过来的时候,尔竹和尔梅早就已经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所以现在就只剩下莫钱氏扯开嗓子的嚎叫声。
“钱氏,你嫁给我莫家这么多年了,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你可以侍奉公婆一天的?从你嫁到我们莫家,哪一顿饭不是我爹娘给你做出来的?”莫可为也是急了。
经过这两个晚上的反复思量,莫可为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这世上最不孝的儿子,娶了媳妇儿,却让自己的生身父母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吃不饱穿不暖,竟然连间正经的房子都住不上。
细究起来,所有问题的根本,就是出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觉悟让莫可为陡然有了和钱氏对峙的勇气,也着实让其他人都为之一愣。
莫家的大小子从来都是个惧内的,今儿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受了昨天晚上那档子事的刺激?
看热闹的人们不自觉的将莫可为的异常和前一晚发生的事联系在了一起,说来也是,那样的丑闻,无论是放在哪个正常的男人身上,都肯定是受不住的,更何况莫钱氏之前在莫家的时候,又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了呢?
“莫可为,你个没良心的,老娘我生孩子伤了身子,让他们老两个伺候一下能咋样?我亲娘怀着孕还过来给我伺候月子,你这时候咋提都不提一下?”
莫钱氏显然不是个可以任由人随意捏抓的主儿,猛地将两条胳膊从尔梅和尔竹的手里拽回来,掐着腰站在那里,像极了一只斗胜了的老母鸡。
只不过她的话才一出口,外面围观的人们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钱家的当家男人早在几年前就病死了,在他家男人死后近一个月的时候,钱多氏方才被查出来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虽说钱多氏硬说这孩子是死去男人的,可对钱家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钱家当家男人在死前的半年里,就连他吃饭嚼东西的力气都没有,就更别说是给钱多氏留个孩子这种力气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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