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悔之晚矣。
身子被摁在地上的那一瞬,沐雨珊听到了衣衫碎裂之音,伴随着那些男儿疯狂的尖笑声,她这一生的富贵荣华之梦已经彻底结束。
被硬物三番四次的挤入,身子如同撕裂般的痛楚。
沐雨珊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却无人能救。
她绝望的睁着眼睛,看着那些男人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的留下不堪入目的浑浊,闻着房间里那令人作呕的行房气息,她觉得自己跟死没什么差别。
花娘靠在外头的墙上,双手环胸冷笑两声,“总归是要接客的,破了身子也就知道没那么珍贵,好好过着吧!来日哪个好心的能给你赎身,说不定还能做个填房。”
得罪了晋王府,岂能给你好果子吃。
只不过在沐雨珊这事儿,桑榆终是有些妇人之仁。
有些人生来就是你的克星,着实不该留在这世上,留来留去留成仇。
而那程来凤输了钱,又找不到沐雨珊,着实没办法便又回到了晋王府。
苏娴直接把程来凤驱逐出了京城,她可没桑榆这么手下留情,而程来凤身上还有伤……
晋王府的事情虽然都是私底下处置的,左不过若是有心人仔细盯着,还是能发现蛛丝马迹的,尤其是宫里的那位。
“沐桑榆被送出了晋王府?”李勋微微一怔。
杨云锡俯首,“不止是晋王府,还被送去了寺庙里修行。”
李勋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花瓶里的梅花发呆。
“皇上?”袁成低低的喊了一声。
李勋轻叹,“去漪澜宫。”
谁也猜不透皇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原本温润的君王,如今越发的沉默。帝王的沉默,未必是好事。
饶是坐在漪澜宫的棋盘前头,对着林含雪发愣。
“皇上今儿遇见了什5;151121779088459么事儿?”林含雪落下棋子,“这棋下得有些没有章法。”顿了顿,林含雪又瞧了一眼外头逐渐凋零的梅花,眼见着是要过年了,眼见着又要下雪了。
“外头的风刮得有些大。”林含雪笑了笑,“怕是要下雪了。”
李勋的眼里终于有了些许情绪波动,“她走了。”
“这不是皇上所求吗?如今的局面,拿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换了整个秦家,以至于朝堂上有些动乱。若是她留下来,也未见得是好事。”林含雪轻叹,“待到天下太平,还怕没有重逢之日吗?”
“你不懂。”李勋起身,手中捏着那冰凉的棋子,“她与寻常女子不一样,一旦放下了执念,便一辈子都不会再拿起。”
“皇上既然怕她忘了您,不如时常去看一看,既然晋王殿下不要,皇上总归能金屋藏娇的。”林含雪落下棋子。
金屋藏娇??
李勋快步离去。
一声叹,林含雪无奈的望着那疾行而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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