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狂终归是一个玩物而已!
于家没脸,便是他于海没脸。仅为羞辱于良,便让自己脸上无光,实在是得不偿失。
莫云狂脸色苍白,他不为各种风言风语,而是他的身份。如果他没有攀上于海,现在他可以挺直背脊与学长谈笑风生。
一步错,步步错,一失足成千古恨。
莫云狂捏紧拳头,委屈得想要落泪。
哎呦,眼睛红了!
姬小小暗戳戳摇旗敲鼓,她走到莫云狂的身边,轻声跟莫云狂说了几句话。
“莫云狂,你的学长真是勇猛。”
“我很高兴你让我和于良相遇。”
“谢谢你,莫云狂。”
三句话,平凡无奇的三句话,言之凿凿,字字珠玑,险些要了莫云狂的命。
莫云狂推开姬小小,跑到于良面前,“学长,她配不上你。”莫云狂睁大着眼,诚心诚意说道,“学长,我跟她交往过,她不是一个好女人,贪慕虚荣,斤斤计较,口蜜腹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毒女人。学长,你快离开她。”
于良没有理莫云狂,视线落在了于海的身上。玩物只是玩物,在这种场合,玩物的一言一行,都是主人授意或者允许的。
“二叔,你这种想法?”
于海不悦道,“她配不上你。”
另一个方面赞同莫云狂的说辞。
于良顾忌于海是长辈,他狂放不羁,热爱自由,但对大行于世的观念,他还是要遵循的。
啪!
大厅鸦雀无声,因惊恐,因狂喜而呼吸急促。
“二叔,你是我二叔,我今天就只大你这一巴掌。”
于良伸出手帮于海整理领带,“二叔,我妈妈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白凤病了,是被于海气病的。
白凤掌管于家百分之八十的家产,在她的心理,那些东西全是她儿子的,别人不许碰一分一毫。
于海扬言要豪取抢夺她儿子的东西,白凤越想越气,吃不下,睡不着,隔天重病缠身,连床都下不来了。
白凤一心一意对他好,于良感念其好。
“二叔,你做的事,我都知道的。”于良当头一棍,狠狠敲了于海一下,他自以为做事隐秘,实则不过是于良眼里的跳梁小丑。
于海身形晃晃悠悠,“不可能。”
于良回以一笑,有讥讽,有嘲弄,有胸有成竹。
于良在宴会现身一下,很快带着姬小小走了。
“这就完了?”姬小小回头看了宴会里的餐点,她有点儿饿。
于良道,“这次过来只是通知我二叔。”
姬小小了解于良,他生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财富地位,智商情商以及各方面碾压天才,于良自信甚至是自负。
明明可以暗中搞定于海,偏偏要惊醒对手。
“你不怕他反咬你一口?”姬小小问道。
就姬小小的看法,于良应该阴险地暗中干掉于海,狠辣,迅猛,不给于海喘息还手的任何机会。
于良摆出一副“我是天才我很苦恼很无趣”的表情,“如果是这样,哪还有什么意思。”
“小心玩火**。”姬小小戳戳于良的胸肌,触感极好,很有弹性,慢慢揉捏着。
……
于海带着莫云狂灰溜溜退场。
于海憋气窝火,于良有可能是唬他,也有可能是真的,于海赌不起,他立马拨打电话,提早开始计划。
刚开始,于海收获良多,免不了得意洋洋。第三天,他吃进嘴里的东西,被人一拳一拳生生打得吐出来。没能到一丁点的好处,自己反倒落得伤筋动骨。
手中最后的股份被收购去,于海自知自己大势已去,以后他只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有钱闲人了。
于家祖宅。
“什么?逐我出族?”
于海瞪大双眼,凌乱的头发有几根白头发。
于良坐在首座,她的旁边是眉开眼笑的白凤。
“你身为于家人,却伙同外人谋取于家利益,罪大恶极。”白凤义正言辞,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的窃喜。
于家人没有几人反对白凤和于良的决定,少了一个于海,少一个人争家产,何乐而不为。
“你们,你们……。”
于海被扫地出门。
于海倒下,莫云狂再无靠山,莫氏集团如山体崩塌,轰然倒下。
莫云狂的爷爷奶奶年事已高,骤闻噩耗,一命呜呼。莫云狂的爸爸妈妈浑浑噩噩度日,吃喝拉撒睡狗依靠莫云狂一个人。
久病床前无孝子,莫云狂任劳任怨一个月,最终拿着枕头闷死那两个吃白饭的废物。
公司破产,欠了一屁股债,他家产尽失,身无分文,于良放出话来,他的求职如石沉大海,了无音信。前路后路,统统是死路,莫云狂自怨自艾,破罐子破摔。
莫云狂长得不错,靠着他那一张脸,他安安稳稳活了三年。三年,纵欲过度,莫云狂苍老不止十岁,最后赚钱的手段因残酷的岁月而彻底断绝。
好死不如赖活着,莫云狂只能拿着一个破碗,蹲在街角以乞讨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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