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从良这么明目张胆的讽刺银流熙,他都毫不在意,仍旧勇往直前!
有的时候,从良无趣了,就在他怀里乐此不彼的数他脸上的褶子,有的时候还会哼哼唧唧的算算这些千沟万壑的褶子能夹死多少只苍蝇!
银流熙恨不得坏心的让所有人以为从良是重口味,只喜欢他这样类型的糟老头子!好让那些追逐者自觉退散!
反正从良也不在意这些,也认准了银流熙,只要银子不误会自己,外面的人怎么想就随他们去吧,银子喜欢怎么谣传就怎么谣传吧!随他高兴!
说来,银流熙已经修养了好几天了,精神状态越来越好了,头发虽然还是苍白的,可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枯燥分叉了,就连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要按现代人的年龄来算,银子已经成功从八九十岁的将死之人过渡到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
这天,从良突然想起戚啡来了,好久没有见她了,不知道她还活着没有?感觉好几天没有她的折腾还真有点贱皮子的想念了!
开始还以为是这刁蛮女人安分守己懂事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被白馒头哭倒了!到现在还卧床不起的。
知道她卧床不起这件事是大概几天前了,可是想起她还怀得银子的宝宝这件事,是刚刚才想起来的!从良一拍大腿,跟银流熙说道:“你这厮没良心的!人家宝宝过段时间都要被你们母子俩给流掉了,现在好歹关心一下啊,好歹她都做梦做了这么久了,你说打破就打破的,到时候她狗急了跳墙折腾死你!”
“哦?那依良儿之见,应该如何是好?”银流熙看从良那小样,就知道她又在盘算什么不入流的事情了,她那小花花肠子,每次一耍坏心眼定是要把自己夸上一夸,然后顺道把周围的人贬低一番,也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图的心安理得,还是什么快感呢?
“依我看啊,我们必须没事就要黄鼠狼给鸡拜年,呸呸呸,不是!是没事就要代表高层人民问候看望基层人民!这就叫做为政以德!”从良开始拽文了,又拽了一些银流熙听不懂的话语,反正他也不用问什么意思,绝对是夸她自己的话就对了!
不过,从良那前半句说漏嘴的话,他可是听懂了!于是附和道:“那成啊,全听你的,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他宠溺的敲敲从良的额头。
从良一听生杀大权尽握手中后,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屁颠屁颠去衣柜里,取出银流熙还未衰老前,时常穿的那件绯红色鲜艳的衣衫来,然后开始推搡银流熙赶快换上!
自从他变成老头的样子后,就再也没有穿过以前那些风骚的红衣了,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脸上皱纹多的都看不出五官的老头,穿上风韵四射的红色艳丽衣服后的效果!那简直都不是猥琐所能够形容得了的!
他现在的衣服可都是从零尘那里借来的,除了白色就是藏青色的,但凡是艳丽的颜色,他都不往身上去比量!恐怕也是怕穿了之后,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再想起以前的样子,前后对比下来徒增烦恼吧。
于是,在从良怂恿他再次穿这些红衣服的时候,他犹豫了,也想张口拒绝来着。
不过,他被从良那一个眼神瞪过来,就没出息的答应了。可能是愧疚,愧疚从良差点被自己害得容貌尽毁,才让他这般纵容她,比之前纵容她的程度更为严重!
既然提及从良上次差点毁容的事件,也就不得不说一下,她脸上的伤已经全好了,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