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晓春微眯着眼看我,眼神看不出是蔑视还是什么,半晌才缓缓说道:“八个。”
是八个吗?我想半天理不清楚,无奈放弃。
随她去吧,她爱说几个就几个,反正这数我别想算清楚了。
我问她说:“要不,我现在还一个给你?”
“不要。”姬晓春果断拒绝,然后鄙视我说:“你们男的真贱,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不给你的时候偏要。平时假正经,一睡到床上就变态。”
我:“……”
谁T变态了?那能用变态来形容吗?
我赌气背转身去,谁知没多一会儿,她拿膝盖顶我后背说:“喂!”
我说:“干嘛”
“你叫几声。”
“什么?”我回身看她。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叫你就叫,快点。”
“怎么叫?我为什么要叫?”我都糊涂了。
“这样叫。”
姬晓春不耐烦了,伸手拧我大腿,我“嗷”一声就叫出来了。
“不对,你换一个。”
草!她当我是可控出气筒呢?声音不对还能调整。
我怒道:“你在干嘛?不知道疼么?”
“你自己叫我就不拧你。叫吧,快点。”
我:“……”
“你让我叫你也得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叫啊。还有,怎么叫,你给示范示范。”
“我才不要示范,你自己叫。”
我:“……”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怎么叫。”
姬晓春说是要告诉我,看着我扭捏半天却偏是叫不出来,脸都红了,最后一咬牙,问我说:“男的跟女的做那个的时候怎么叫,你总知道吧?”
擦!她拿我当挡箭牌呢?让我叫床给石夭夭听,这是想气人还是明志?
我态度强硬的说:“不知道,我都没跟女的那个过,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叫。”
姬晓春鄙视我说:“那你起码看过片。”
“片里男的一般没怎么叫,叫的是你们女的。还有,为什么无缘无故让我叫?演戏给谁看呢?夭夭?你想证明什么?”我给她装不懂。
“你管我。你到底叫不叫?”
我说:“要叫你自己叫,你叫还不一样。”
“我不会。”
“我教你。”我报复的拧了一把她的大腿,她“啊”一声就叫出来了,然后起脚踹我。
我说:“对,就是这样叫没错,继续。”
我童心大起,追着她拧,两人在床上闹成了一团。
房里怪叫连连,石夭夭肯定听到了,但会不会认为我们是在做坏事,那就不好说了。
亏得闹了这一场,要不然这觉还真不好睡。
第二天我先醒,一睁眼就看到姬晓春像树獭一样缠在我身上,我们俩的身体紧贴着,几无缝隙。
昨晚睡前还警告我要离她起码三十公分远呢,我看看我睡的位置,我没动,是她越界了。
男人早上起来火气很盛的,我偷着占她点便宜不过分吧?
好不容易摆脱出来,我觉得她那睡相挺可爱的,忍不住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惹得她不满呢喃着无意识伸手扫了一下。
因为要上班,所以我起得挺早的。
本以为石夭夭跟姬晓春一样睡不知起呢,谁知我一出房门就听到洗澡间里隐隐传出沙沙声。
我轻轻拧开石夭夭睡的那房的门一看,里面果然没人。
我见洗澡间的门并未关紧,就推了开来,探头一看,眼睛都瞧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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