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春萌给我开门的时候吓一跳,问我说:“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我挺得意的,带着醉腔跟她说:“我帮你把钱……把钱要回来了,你看……这是什么?”
我掏钱给她,她还没接,我脚一软就倒她身上了。
钱掉了一地她也顾不得捡,半抱半拖的把我弄到沙发那放下,这才跑去关门。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一股抑制不住的热流直往喉头冒,还没爬起我就吐了。
稀里哗啦的,我吐了自己一身,慌得赖春萌跑过来给我收拾。
这哪还收拾得了呀?衣服里面都灌满呕吐物了,地上沙发也不能幸免。
赖春萌无奈了,我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说着胡话,胡搅蛮缠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都迷迷糊糊的,倒是知道赖春萌把我弄到洗澡间了,然后把我扒了个精光。
这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是很清楚,只隐约记得我好像亲赖春萌了。
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就是让自己最后亲赖春萌的梦境给吓醒的,坐起时,发现外面天都黑了,而我光着半身。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亲了,有点后悔,又有点期待。
我所在的地方是房间的床上,不用开灯我都知道是赖春萌家的,我进过她的房间,味道我熟悉。
揉着太阳穴出去的时候,看到赖春萌在教小莘写作业。
她听到动静抬头看我,问说:“你醒了?”好像有点羞涩。
我说:“嗯!”
然后小莘也看到我了,划着脸儿糗我说:“羞羞,干爹穿妈妈的衣服,嘻嘻!”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裤子是赖春萌的。
看样式是睡裤,明明是长裤,却让我穿出了七分裤的感觉,裤身各处都撑得满满的,没撑坏也差不多了。
衣服坏没坏我倒不是很在乎,只是裤子太紧了,我里面又什么都没穿,撑起好大一坨,我自己窘,赖春萌也不好意思看我。
我问她说:“我衣服呢?”
赖春萌应我:“在外面阳台晾着呢!我都洗了,还没干,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不是。”我说:“我要出去一趟,朋友打电话催我了,今晚还有个局。”
这是真话,我手机里有黄回的未接来电,我还记得他请去KTV玩,当时所有伙计都答应了去的,包括我。
赖春萌一听我那么说,眉头一蹙,说:“别去了。你才刚醉醒,又去喝,这样会把胃搞坏的。”
大家今天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还跟黄回抢单说我今晚买单呢,怎么能不去。
我为难的说:“不去不行,我答应了朋友的。”
“就是他们陪你一块帮我要的钱吧?行,你要去可以,钱你拿走,我不要了。”钱就放在小莘写作业的茶几边,赖春萌叫小莘拿给我。
她怎么知道是有人陪我去要的钱?噢!对了,同事给她打电话了?
我哪里肯接,可她又坚持,如果我走她就不要那钱。
没办法了,我只好说:“我不去还不行么?”
赖春萌听我那么说,脸色才好看一些,起身说:“我给你熬了点粥,你刚醉醒,吃粥比较好。”她说着进了厨房。
我叹口气,把小莘抱起放回她写作业的位置,说:“小莘乖乖写作业,干爹打个电话。”老是“干爹”“爸爸”的切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说错话让赖春萌听到。
黄回听说我不去了,没为难我,只说:“不舒服你就休息一会儿吧。我说怎么打你电话老不接呢,原来是还没睡醒。你中午喝太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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