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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的事情，除了我之外，我根本没告诉过任何人。这也是总统先生吩咐的。如果你怀疑有间谍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雷曼闻言，差点没被卓一凡的话给气吐血。
“当然，您也有嫌疑。我们都有嫌疑。可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是那个间谍！”卓一凡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笑眯眯地解释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雷曼闻言一愣，皱着眉头狐疑地询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有其他人告密。你应该仔细地回想一下，从你下午接到总统先生的电话开始，直到你拿着资料回到公司总部的保险库，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了我们已经交易的事情，以及那张盘的存在？”卓一凡直截了当地询问道。
雷曼闻言，便皱起了眉头，开始沉默了起来。显然卓一凡的话提醒了他，让他开始仔细地回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接到总统先生电话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加密电话被窃听的几率几乎没有，我想那个时候消息不可能泄漏。后来我就直接去了白宫，跟你和迈克威尔一起去了仓库取货。迈克威尔自然也是有嫌疑的。而我仓库的警卫们，他们也有一定的嫌疑。但我相信应该不会是他们。”许久之后，雷曼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
“那你觉得，问题可能出现在哪个环节呢？”卓一凡挑着眉毛询问道。
“难道会是我带着盘回来，放进保险库的时候？”雷曼皱着眉头自语道。
“入库有其他人知道么？”卓一凡挑着眉毛询问道。
“当然。通往保险库的三重大门的钥匙、密码、指纹都不同，分别在我和另外两个副总裁身上。”雷曼点头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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