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象冰冷的毒蛇缠上脖子,她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动了动,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肯定睡着了。
她一点点移动自己,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下来,摇摇晃晃地下去趴在洗手间的马桶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酸,她还是觉得脏,跑到花洒下面冲刷自己,眼泪混合着水流哗哗砸在地上,真不知道这屈辱还要忍受多久。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别的还好,就是在这方面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要一个自己恨的人碰自己,做这种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她真的觉得好脏好脏!
她这样跟一个妓-女有什么分别,明明恨他,明明恨不得杀了他,却还是要在他身下装作享受的样子,连她都觉得自己无耻!
在花洒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失魂落魄地从里面出来,大*上他睡得很沉。
这也难怪,他精力旺盛,在性事上总有种*的喜好,喜欢强迫她,以各种各样丑陋的姿势承受他,把她整得死去活来,非得要她哭着喊着向他求饶,把她置于最男女间最卑贱的位置,他才高兴。他那么消耗体力,不睡死才怪。
不过,象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能心安理得,睡得着?咄咄怪事!
只可怜了她,每天晚上仿佛活在人间炼狱,睡觉是她的梦魇,不能闭眼,不能做梦。
衣服还在外面,唐珈叶在浴室里勉强披了件他的浴袍,孤魂野鬼一样在卧室里游荡,晚上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细看,这间卧室与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大小不相上下,在温氏能够有这么一间休息室的确够特别。
可惜没有象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布局一样有沙发,估计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休息用的,不需要有沙发。
她不想看那*,在没吃安眠药的情况下有阴影。
安眠药她昨晚吃的时候看过了,没有了,全部吃完了。也对,一共就那么一点,还是店家偷偷摸摸卖给她的,哪里禁得起天天吃。
不想睡就开始游荡,轻轻拉开卧室门,赤脚走出去。
卧室与办公室之间有道门,她没开这道,而是寻宝一样从另一边的门出去,原来是餐厅,昨晚他们吃饭是在办公室的茶几上,却不知道原来这里有餐厅。
宽大的空间里摆了欧式的精致桌椅,桌布十分漂亮,旁边有个吧台,里面摆了好多酒,全是上档次的名酒,另几个橱窗里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多烟,全是同一牌子,看样子他好象只抽这一种。
用手一抹,处处一尘不染,看起来应该天天有人打扫。
唐珈叶看完这些,心里更加反感,恐怕这些名烟名酒的花销足够教一个平头老百姓瞠目结舌。
不想看这些关于他的东西,她从餐厅的门出去,想不到里面居然是间厨房,不小,很大,里面的厨具一应俱全,小到全套的骨瓷餐具,大到洗碗机、消毒柜之类的,应有尽有。
最后,她看到一套奢侈高档的乌木碗,唐碧玉书房里有一个,当藏品一样珍藏,她见过一次。他这里竟然有一整套,看上去就是做普通吃饭的碗。
真是钱多到没处花,她撇撇嘴,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出来后从餐厅另一边的门出去,里面是间比餐厅要大上两倍的健身室,什么运动器械都有。
再出来便又进了卧室,很显然这餐厅与健身室是并排相连。
看样子他这里除了外面工作的大办公室,里面俨然就是一间独立的公寓,而且是套华丽的大公寓。
唐珈叶转完一圈有些困,又不敢睡,想起背包里面有事后避孕药,千万不能忘了吃,看了一眼在*上熟睡的温贤宁,转而出去到外面的大办公室。
从背包里翻出来倒进嘴里,很快滑进胃里,她稍微安心一些,马上就有了反应,难受得不行,双腿虚软地跌坐进沙发里。
半晌,那剧烈的反应终于熬过去,眼皮直打架,淡淡的*气味钻进鼻孔,她瞬间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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