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爸爸不是说了吗?爸爸腿疼,不方便。”唐珈叶只好延用温贤宁的借口,牵女儿的手进幼儿园去报到。
二十分钟后,她们简直处在一个水淹的战场,到处都是刚入园的小朋友的哭声,只有唐樱沫没哭。
唐珈叶蹲在勇敢的女儿面前,替女儿整整衣服,“童童要乖,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不许调皮,不许和别的小朋友打架。”
“知道了,妈妈,你都唠叨了好多遍了。”唐樱沫小脸上尽是无奈。
老师这时候过来请家长们全出去,唐珈叶和一帮家长们围在外面栅栏里看了一会儿,离开。
坐进温贤宁车内,唐珈叶说,“走吧。”
温贤宁看她一眼,“不再看会儿?”
“不了。”唐珈叶摇头,“童童独立性比一般小朋友要强,我相信女儿。”
温贤宁笑笑,发动车子,犹豫片刻提醒她,“你眼睛的妆好象有点化开。”
她一惊,赶紧翻包包取镜子,果然见眼睛下面粘了一点红红的睫毛膏,没办法,她平常不化妆,实在不太能搞得定这玩意,如果不是今天要去和一个客户谈生意,为了显示职场中的礼貌,她才不会化。
用纸巾轻轻擦掉,终于搞定,放镜子进皮包时,听到温贤宁迟疑地开口,“我即将和夏嫣然离婚。”
唐珈叶着实怔愣了几秒,很快语气淡然,“喔。”
温贤宁看着前方,低低地又说,“我和她没有在民政局登记,所以离婚办起来会很简单。”
盯着窗外的景色,唐珈叶沉默,仿佛他说的事与她无关。
所有的努力全打在棉胎上,温贤宁有丝气馁,几不可闻地抿了抿唇,抿成一条冷峻的直线,陷入沉默。
良久,唐珈叶开口,“孩子怎么办?盟盟还小,你们分开,有没有想过孩子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温贤宁压根没想到她会替盟盟着想,神情缓缓冷了几分,双眸微微眯起,抿紧的唇没有温度地吐出,“不是我的,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唐珈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一个词,绿帽子。
想破了天也想不到那孩子居然不是他的,夏嫣然和谁的?她不想问,也没必要问。
她摇头,温贤宁皱了下眉,“你不相信?你以为我没事编个谎言来骗你?”
“不是。”唐珈叶定定地看他,“我不是不相信,我是觉得你没必要告诉我,我不是当事人,我也不是律师,我知道了也没用。”
温贤宁眸光晦暗不明,“你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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