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销/魂的一夜,她那身上的特有的清淡芬芳如同世上最具催情的药,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木了,死了四年的地方陡然就活了,直挺挺地撑立……
唐珈叶,果然是你,也只能是你,能让我可以活过来。
是你的离开,让我变成行尸走肉,让我如此厌倦孤独地活在这世上,没有人懂我,没有人能知道我内心的煎熬,只有你能让我觉得活着是有意义。
昨晚那不是仅仅是做-爱,那是灵魂的交换,那是灵魂的救赎,你又救活了我,你把我从死人堆里拉出来,那么你就得对我负责,而我,也会对你负责。
仰面长吸一口气,温贤宁慢慢握紧手指,他想一切又重新开始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小乖乖,这一次我死也不放!
胡乱洗了把脸,唐珈叶火速去赶飞机,大约是昨晚着凉,她感觉到头痛得要命,正靠在位置上抱头呻/吟。
偏偏这时候身边的位置上居然坐了最令她想要抓狂的人——温贤宁。
“这么巧,我也回市!”温贤宁淡淡挑眉,然后闭目养神,仿佛他们真的是巧合。
唐珈叶拼命克制,但昨晚被他戏耍的怒火实在难以压抑,她磨着牙凑近他说,“温贤宁,你是我见到的世上最无耻的男人!你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低低地轻笑,温贤宁张开双眼,深不可测的眸光中有丝不可捉摸的光影,“你现在说这话为时尚早,我还没拿回童童的抚养权,等拿到了再下地狱也不迟。”
唐珈叶心里咯噔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些什么?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看出来什么。藏起脸上过多的神情,她也闭上眼睛,不想跟他多说废话。
几十分钟后飞机即将降落,温贤宁淡淡的声音传来,“我争童童是因为她身上淌了一半我的血液,如果你愿意和我好好谈谈……”
“我说过了,这个问题没什么好谈的,童童是我的,与你没关系。”唐珈叶冷笑,头仍然很痛,好象有千把只铁锤在敲,双手握成拳勉勉强强让自己正视他,“还有,如果你所谓的好好谈谈是指复婚的话,我劝你乘早死了这份心。”
温贤宁盯着她难看的脸色看了一会,等到下飞机后拽住她的手腕,她挣了几次挣不开,“干什么?”
“你这个样子还打算回公司?”温贤宁扣住她的手腕,强拉她进了来接他的车,然后钻进了车内。
唐珈叶甩开他的手,一手撑住发痛的头,“这不关你的事。”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昨晚的折腾,她能象现在这样着凉头痛吗?
“开车!”温贤宁淡声吩咐司机。
唐珈叶想要跳车,又实在没有跳车的勇气,回头怒瞪着他,“温贤宁,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童童的抚养权,我就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争童童?她不过是个女孩,你们豪门不是最看重儿子传宗接代的吗?你自己有儿子,何必来和我争一个丫头?”
听着她的话,温贤宁的眉头拧得死死的,“在我看来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孩子,没什么谁重谁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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