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清他身上早就穿好衣服,刚刚只是斜卧在床铺上,乘她睡着的时候盯着她猛瞧。
温贤宁一点没有当场被撞的尴尬,神色如常,努唇指向洗手间,“在里面。”
“童童刚刚发烧,身体里一定没劲,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唐珈叶迅速掀开被子下床。
“她在上厕所,要我出来。”温贤宁无可奈何,这不能怪他看护女儿不周,实在是女儿人小鬼大,上厕所开始懂得害羞了。
唐珈叶不管这些,走到洗手间门口,敲敲门,“童童,是妈妈,我可以进来吗?”
“不要啦,我还没有好哦。”唐樱沫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温贤宁轻笑一声,悠闲地迈步过来,“我有没有撒谎?”
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刮胡水的味道,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唐珈叶咬起唇摇头,“你在这里照顾童童,看她一会有没有需要,我去隔壁梳洗。”她倒想看看,他不喜欢的装修风格到底是个什么样?
温贤宁唇边露出别有深意的笑,轻轻颌首,“好。”
唐珈叶进了隔壁房间,瞬间想翻白眼,他还真会扯,两个房间的风格完全一模一样。
他想和她同处在一个空间大可以直说,非得用这种一揭就穿的小马戏么?
低头进洗手间,她对自己脸上展露出的一丝笑意毫无察觉,在看到镜中咧嘴直笑的自己后,全部把这好心情归功于女儿烧退后的开心。
一刻钟后她梳洗完毕,传闻中他特别聘请的两个保姆已经来了,聚在大厅里,听口音应该是市的本地人。温贤宁有夏嫣然那个老婆和盟盟那个儿子在市是众所周知的,她这么衣裳不整,穿一件男式浴袍,实在不想让保姆浮想联翩,匆匆打过一声招呼后钻进之前三个人睡的房间。
昨天在投标会场里做事情做得热火朝天,衣服自然不能再穿,可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看来只能先穿着回自己住的酒店再换新的。
在原来放衣服的位置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唐珈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只好硬着头皮出去问温贤宁,“我昨晚换的衣服呢?”
温贤宁低声对保姆们说着什么,内容自然是怎么样带好唐樱沫,听到这里,抬头说,“你的我的,还有童童的衣服刚才已经全部让人拿走干洗。”
“那我……”唐珈叶心里一急,想说我穿什么,终归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想说这么暧昧的话,咽了下去,缩回房间。其实她也清楚这么做属于掩耳盗铃,既然温贤宁法律上有儿子是众所周知的,那么早在保姆看到她们要带的孩子是女孩之际,自然懂了一半。刚才又看到她穿温贤宁的浴袍更加知道一二,她再掩饰也是多余的。
温贤宁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在吩咐着保姆。
唐珈叶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今天上午会进行cctv一般性的广告位招标,轩辕游戏已经决定在这一块拿到广告权。轩辕爵昨天和她商量好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半集合,摸出手机,发现没电了,看看腕表,这会儿已经是六点十一分了。
从这里赶到集合点有一段路,北京这个时间段又塞车,到时候万一迟到,她可怎么向轩辕爵交待?他对她那么器重,这一次几乎将所有的事情全权交给她管理,绝不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因为自己而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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