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很好么?”温贤宁摊起双手,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他的身体康复迅速,背上的伤口渐渐痊愈,已经能坐起,斜靠在那里看看文件,只有左腿的骨折没这么快好,行动还有点不便。见她脸色不太好,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这会儿唐珈叶才发现自己喘得厉害,按住呼吸不停调整呼吸,“我接到一个电话,说你情况不好,所以我……我就……”
温贤宁只是低低轻笑,“是修洁的电话?”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好弟弟!唐珈叶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感觉到手上有阵异样,低头一看,哈,她手上还戴着做卫生时的橡胶手套,还有,脚上穿着室内拖鞋,全身上身的样子简直糟糕透了。
温贤宁温柔地朝她招手,指着床边的椅子招呼,“坐下来先休息,一会我去教训修洁,他太调皮了。”
“算了,哪能真要你去教训他啊……”唐珈叶依言在椅子上会下,摆摆手,极小声嘀咕,“他也是一片好意……”
“你确定这是好意,不是恶作剧?”温贤宁放下手里的文件,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唐珈叶鼓起腮帮朝他吐吐舌头,“你别这样笑啊,你再这样笑我怀疑你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早就商量好的。”
很久没见到她做这种俏皮的动作,温贤宁忍俊不禁笑了,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是真不知道修洁会这么做,如果我说谎就罚我在病床上躺一……”
下面的“年”字被唐珈叶捂住了,“不许乱说,你要躺一年那不是天要塌下来了嘛,最长一个月,你马上就能痊愈。”
唐珈叶一讲完,周围陷入一阵怪异的气氛中,她的脸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烫,这话怎么听着象恋人间的肉麻话。
“你在担心我么?”温贤宁双眼含笑捉住她的手指,轻轻在握在掌心里。
唐珈叶目光转身窗外,抽回自己的手指,转过来已经是一脸恰到好处的微笑,“你别误会,担心你是因为你救了我和童童,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我们扯平了。”
神色如常地垂下手,温贤宁平淡地笑笑,哑着嗓子回答,“抱歉,我冒昧了。只要你肯原谅我,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不要再活在仇恨里,我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唐珈叶咬了咬唇,犹豫着说,“温贤宁,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对童童好,可是回不去了,一切全回不去了,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既然回不去,不如以后做朋友,行吗?”
“还能做朋友?”温贤宁仿佛听到天大的好消息,笑容中透着满足与喜悦,“应该是我谢谢你,还肯原谅我,其实小树林里的事我想……”
心里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是她最不愿意回想起的往事之一,急忙打断,“不要说,不是说都过去了吗?以后只向前看,不要向后看。”
注视着他的半张侧脸,因为背部的伤不能挤压斜靠在那里,清俊沉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如子夜星般的黑眸仿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仍坚持这个话题,“对不起,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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