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病床上,温母沉吟着叹了好长一口气,“祸不单行啊,温家最近不太平,事事不顺心,每年正月我会请算命先生给温家一年的运程算上一次,今年真是晕了头,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唐珈叶从不信命,所以没有接话。
婆媳俩正在说话,温贤宁从外面进来,手里握着刚挂掉的电话,迈步走到唐珈叶身边,对着温母说,“妈,身体好点没有?”
“你就顾着你的电话。”温母看着温贤宁,大有点在唐珈叶面前向儿子撕娇的意思,“我一个在这里渴坏了,给我倒杯水。”
唐珈叶一怔,目光转向床柜上的半杯水,也不辩驳,然后扬起微笑对身边的温贤宁说,“温一点。”
温母斜眼瞪她,威严地哼了一声,“你当他是什么,他是我我儿子,会不知道?”
讨了个没趣,唐珈叶也没恼,笑了笑,“妈教训得是,是我不会说话,对不起!”
温贤宁倒来水,唐珈叶识趣地马上让开位置,温贤宁喂温母喝下,目光扫了一眼站在旁边一径不说话的唐珈叶,拽了拽她的手,对着她以口型传达。
唐珈叶看懂了,他说,“小乖,你受委屈了。”
兴许是温母真的很渴,在她面前不好意思把她倒的一杯水喝掉,这会儿对着温贤宁倒来的水喝得十分专心,唐珈叶回以无声的口型,“没事的,大叔,我不介意,她是长辈,我做错了就得承认。”
温贤宁眉峰微紧,随即又舒开,点点头,低下头去看喝水的温母,“妈,欧洲的航班被封锁,若若一家最快明天回来。”
唐珈叶看着平静的温母,如果真的是听到温父病情而接受不了晕倒,温母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急切地打听情况,可从他们进来到现在温母一点没表露出来。
这个破绽她相信精明的大叔不可能不看出来。
喝完水,温母的撒娇还没完,又提出肚子饿了要吃饭,温贤宁不动声色地走到一边去打电话叫外卖,唐珈叶在边上听得真切,对方是附近有名的星级酒店,自然花费不菲。
折腾到外卖快吃完,温母终于提到过温父的情况,唉声叹气了一阵,把饭菜往前一推,似乎是气得没了胃口。
唐珈叶默默把一叠饭盒收拾掉,抱在手里一点也不吃力,里面的饭菜几乎被吃掉了三分之二。
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护士进来告知温志泽已经醒了,温母“大喜过望”,忙不迭地要温贤宁扶着她去看丈夫,唐珈叶摸摸鼻子,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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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温志泽斜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医生,“有什么话就直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老温,你不要多想。能有什么事,医生说你是操劳过度,多休息就没事了。”温母强颜欢笑,朝医生直使“眼色”,“是吧,李医生?”
医生配合着说,“是的,温市长,您平常公务繁忙,没顾得上休息,有点低血糖,挂一两天的水就没事了。”
垂着眼睛盯着地面一动不动,唐珈叶静静听着,心里只把这个场面当成看戏。
温贤宁抿着唇一言不发,悄悄牵了她的小手,捏了几下,轻启低沉的嗓音,“爸,你还是听医生的,多休息。消息已经封锁,外面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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