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理解我的吗?为什么要摆出道义?比起道义,我的感情不重要吗?”哲沅泪眼汪汪地质问凌泽秋。哲沅意识到志同道合的同志不在了,凌泽秋向来都是孤独的凌泽秋,他不需要同志。
“任何人的感情都是重要的!小陶也一样,他才刚刚起步,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抛下他!”凌泽秋走近她。
“抛下?你把分手定义为抛弃吗?”哲沅后退。
“我说过了,选错了时机,你会成为罪人!”凌泽秋步步紧逼。
“凌泽秋!你是要我收起和他分手的心思继续假装甜蜜下去吗?”哲沅已经无路可退。
“只是暂时收起一段时间,就当作是秘密吧。在这段感情里,最后,就用这件事情来安抚他不可以吗?”凌泽秋没有再向他逼近。
“秘密?就像你对似锦做的一样吗?你觉得你的事情还能瞒多久?”哲沅突然想起了凌泽秋曾拜托过自己的事情。
“我在等一个时机,等到时机到了,我会自己解决。希望你也能给小陶这个时机。”凌泽秋并不怕哲沅以此威胁他,因为,他知道哲沅不会伤害她最好的朋友。
“凌泽秋,你知道吗?你今晚对我说的这番话,说穿了就是精神绑架!你赢了!我会等待,因为就像你说的,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哲沅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她需要多一点时间让脸上的泪痕干透,因为要继续演戏就不能露出马脚。
凌泽秋对哲沅说的话的确不是光明磊落的,他也的确抓住了哲沅的软肋,利用了她的善良,甚至威逼她继续忍耐。只有小陶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好,一段已经开始腐烂的感情至少有一个人能多开心一段时间,这样凌泽秋的出手也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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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四下看了看周景尚的家。坐落于本市机关大院外围的一处公寓,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虽然是周景尚一个人住,但是房间里很整洁,这都是他在异国独自生活七年所养成的好习惯。
方圆俯身,用手指轻轻掠过茶几的表面,然后吹了吹手指,转头,笑着对周景尚说:“没看出来,你有洁癖?”
“洁癖算不上,只是不喜欢满身酒气的女人出现在我的屋子里。”他上下打量了方圆一遍。
方圆“切”了一声,表示无所谓,她带着满身的酒气穿梭于周景尚的房间里。周景尚跟在她身后,专注地看着她活泼的背影与那头美丽的秀发。
“我说,你的枪哪来的?”方圆突然回头正经问他。
“仿真枪而已,拿着装个样子。”周景尚斜靠在卧室门上,双手交叉在身前。
“是吗?不瞒你说,真枪我也是摸过的,我看的很清楚,你那把枪可是高仿啊,足以以假乱真了。是违禁品,你小心被警察逮到。私藏枪支、非法持有枪支,可不是随便找个律师就能把你保出来的,会被列入重点关注对象的。”方圆凑到他身旁神秘兮兮地对他说。
周景尚撇了撇嘴,摆出无所谓的表情说:“放心吧,假的真不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对刑法这么了解了?”周景尚好奇地看着她。
“跟将军孙子打交道不懂点政治、法律怎么行?你也多学学吧!”方圆冲他翻了白眼,从卧室走了出去。
周景尚不屑地笑了笑。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周景尚跟了出来。
方圆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她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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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秋靠在包厢门口,没有进去,哲沅的话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对啊,他的秘密要什么时候对似锦坦白呢?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搞清楚她的“顺序原则”凌泽秋十分沮丧。
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信息,“怎么直接发过来一段视频?”凌泽秋边按播放键边嘟囔。
看着手机屏幕的凌泽秋眼睛突然睁得好大,他的表情开始愤怒,一把关掉视频,电话打过去。
“方圆!发生什么事了?”他着急地问。
“什么方圆?你谁啊?”电话里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凌泽秋心头一紧,“叫手机的主人接电话!”凌泽秋咬住嘴唇。
“你说那个美女啊?她被带走了啊,我还找她呢,她手机还在我这呢!”陌生男子说道。
“你在哪?我这就过去取手机。”凌泽秋着急的问道。
“在达达夜店门口啊,你谁啊?你凭什么来取手机?”陌生男子不识趣地问他。
“你td待在那儿别动!”凌泽秋冲着电话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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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收到凌泽秋的短信,“你们先回去,我有事处理。”似锦急着走到包厢门外四下张望,空荡荡的走廊里已经没有了凌泽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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