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和杀手的搏斗,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那人接着一个空档跳出,躲进一个柱子背后,对着狗子开了一枪,随后人影如飞一样的冲着出口飞奔消失。邓思琪才小心的从柱子后面出来。
狗子靠在车子上,看不清楚表情,邓思琪连忙走到狗子身边,“你有没有受伤,狗子!”她担忧的说
“没事!”狗子笑着:“就是有点吃力,我们赶紧走!”他打开车门让邓思琪上车
邓思琪依然担心的看着狗子,“你真的没事,没受伤?”
“我哪里那么容易受伤,没事,那个杀手可是不简单,我说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啊!”狗子在车上问邓思琪
事情的诡异超乎了她的预料,邓思琪确定狗子没事后也是一头雾水,她摇着头,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没有!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你在我怕什么?”她好像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故,镇定非常的说
狗子看看邓思琪,实在不懂为什么现在的她和刚才恍如两人,全然不同。“你没事吧!不要落下心里阴影。”
“切!”邓思琪笑着,即使她是笑着但是狗子还是从她别扭被脸上看出了忧愁,这次的杀手太突然了,如果不是有他在,邓思琪肯定出事了。
狗子沉默不语,杀手在停车场中隐藏着很隐蔽,如果不是他按动钥匙,发现地上的影子有点奇怪,在这黑暗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有人的踪迹,他的侥幸只是一时,让他真正担心的是那个人的身手,让他感觉熟悉,却又不确定。
当邓思琪和狗子回到娱乐城将遇袭的事情告诉徐川,王蕊担忧的看着徐川,这样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故事中的事情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难以置信,却真实的发生。
徐川面色严峻,他的眉头如同褶皱的老皮,直到很久以后,才抬头看着狗子,“有兄弟出山了!”
早上的阳光带着金色,像是回忆的味道
徐川站立在落地窗前,身影高大光从他的头顶将他的影子拉升,斜挂在身后的白墙上,黑色的剪影,从他的脚底开始向着墙壁蔓延,弯曲的爬上白墙,而他站着一直不动。
他的心中如火燃烧,滚烫发红,这样澎湃的心情已经很久没有,让他无法平静,仿佛亘古枯原的熊熊大火,誓要烧尽一切,毁灭一切。即使是这样他还不会害怕,但是昨天狗子带来的消息和他的猜测让徐川心情恐惧难安。
他和狗子曾经生活在一起,战斗在一起,在人迹罕至的山岭,深水恶渊,他们去过的地方都是人间地狱,生活在那些地方的人都是注定被消灭的垃圾,人渣,是社会的毒瘤,和顽固疾病。
那些人有着不输于军队的武装,在武力的保护下无所畏惧,没有恐怖,那是普通人的地狱却是他们的天堂,世界上除了男人只有女人,而那些地方只有男人,女人是工具,满足欲望的工具,交换的货物,如同商品,她们可以被公开的买卖,侮辱。人在那里如同野兽,他和狗子曾经的任务就是消灭这些人
而同样有着这样任务的人,不光只有狗子和他,那些和他们所在同一营地的兄弟,同样如此,他们曾经一起面对军旗,发誓守卫祖国安宁,抵抗邪恶,一天如此,一生如此,只是他只能中途退出,这是他的遗憾。
世界上的毒瘤之地还有很多,他们曾经的兄弟也还有很多,而现在这个城市除了他和狗子,又多了一个人,徐川很肯定的确定那个人一定有着和他同样的经历,甚至是同样的灵魂,只是不知道怎么搅进了他的生活。
邓思琪和王蕊几乎相互抱着躺在徐川身后的大床上,安静如同熟睡公主等待王子的吻,白色的薄被盖着身上露出雪白的肩膀,而她们的手相互的搭载对方的腰上,嘴唇相对,呼吸相闻。两个人都是直条长发,而现在却是凌乱的盖在脸上,头发中间一丝的透着雪白肌肤,那是他们脸色的肤色,如同白玉。
徐川挪动了脚步,他的影子随着移动盖在两女的身上,如同黑色的被子。他们同处危机,那个未知的人能袭击邓思琪就可以袭击王蕊,甚至是这里的任何人,包括徐川。
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对那些人的手段了如指掌,非他莫属,他的策略,很多的战术,格斗的招式,行事的风格,甚至是思考的方式都深受那个男人的影响,而他却是那个男人的弟子,唯一真正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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